当天晚上,被抓的镖行众人都按照马茹他们制定的计策,被绳索捆住手脚,围坐在营地当中,上半夜由马茹看守,下半夜马勇看守。
月到中天,也就是三更时分,马勇打着哈欠,伸着懒腰,睡眼迷蒙的从帐篷中出来,他四周走了一圈,盘腿在马茹旁边坐了下来,道:“现在是后半夜,该我当值了,妹子,劳累了一天,你去睡会吧”。
马茹点了点头,提剑朝着自己帐篷走去,在走到帐篷门口的时候,突然回头看了马勇一下,用手指了指钱正论等人。
马勇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打着保票道:“放心,这里一切有我……”说完,他用毯子裹住了身子。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围着毯子盘坐在地上的马勇是哈欠连连,离他不远的钱正伦,用眼角的余光看到马勇如此样子,心中顿时一动,从被捕到现在,他一直在寻找逃脱的机会,怎奈这里的看守过于严密,不得法子,现在突见马勇昏昏欲睡,心中大喜,觉得自己逃离虎口的机会马上就要到了。
他一边在心里咒骂着寒冷的天,一边在轻微的挪动着自己的双手,同时还在观察马勇的表现,只要马勇朝他一望,他便动也不动,一副昏睡的样子。
但马勇只要一低头,他便轻微的用力挣扎,挣扎着双手上面的绳索,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感到自己手上的绳索越来越松,似乎只要在轻微用力,便能挣脱。
就在这时,马勇突然站起身来,迈步来到钱正论身旁,蹲下身体,仔细的检查着。
钱正论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他一边装睡,一边在心里暗想:莫不是自己动作太大,被眼前这个小子看了出来?如果真是这样,便会前功尽弃,说不定还会因此丢掉自己的性命。
也不知是马勇故意为之,还是他困得实在太厉害了,在检查到钱正论双手绳索的时候,嘴里打了一个哈欠,小声骂道:“狗贼,睡得还挺死,回到部落就是你们的死期”。
骂完后似乎还有些不解气,伸出右脚踢了钱正论一下,钱正论腰部受痛,但他不敢有丝毫流露,咬牙硬撑,装着睡得很死的样子,嘴里小声闷哼了一声。
“娘的,老小子睡得到死,不过这样更好,省的爷爷在耗神费力的盯着你”马勇骂了一句,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披上毛毯,昏昏欲睡的样子,不一会儿的功夫,鼾声响起。
马勇的鼾声跟小鼓槌似得,不停的在敲击着钱正论的心扉,如果不是唯恐是计,或许早就挣脱掉捆在手上的绳索了。
闭眼假寝的过了半个多时辰,听闻马勇的鼾声越来越响,钱正论知道,他逃脱的机会到了,只见他双手微微用力,绑在手上的绳索有些松动,在一用力,绳索有些脱落的迹象,如此再三,花了一刻钟的时间,将绑在手上的绳索挣脱掉。
挣脱掉绳索后,他故意屏气不动,等了一会儿,听马勇鼾声更重,睡得更熟,才轻轻解开脚上绳索,待血脉流通,身体缓过劲来的时候,慢慢的猫起腰,悄悄蹑足而行。
一路小心翼翼,摸到帐篷后面,解下栓在木桩上的一匹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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