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山林总是格外的惬意。微风轻拂,树叶随风舞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星星点点,流光溢彩,赏心悦目。白岐伯背着竹娄,在山林中走走停停。凌雾山庄后山是块宝地。药材质量很高。
袁祯的伤还需要静养,被同时贯穿前后胸,幸好偏离了心脏,否则就算他师父也回天乏术。昨夜季舒玄也一身是伤的被人送到山庄门口,现在都还没有苏醒。唉。白岐伯长叹一声,身上的伤他能治,可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吼——一声虎啸声从树林深处传来,震得雀鸟满天飞。有人在树林里。可这凌雾山庄后山可不是人人都能进来的。白岐伯将手里的草药放进背篓,小心翼翼地向树林深处走去。
呼啸声越来越近,季舒玄轻轻一跃,倚着树干往下看。一人一虎正激烈地对战。老虎体态庞大健壮,是头成年虎。而与它对战的是一银面男子,他的胳膊有鲜血正不断地往外涌。照这样下去,没被老虎咬死,也会血流而亡。季舒玄正犹豫着是否出手相救之时,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传来,一个轻盈的身影跃到老虎上方,洒下一片粉末。
“嘭——”随着重物落地声,老虎硕大的身躯倒在了地上。
“好了,时间不多了,走吧。”白岐伯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飞身下树,挡在了两人面前。
“沁儿。”白岐伯上前一步拉住沁姿的胳膊,满脸欣喜,“沁儿,这几个月你去哪儿了?”
沁姿看着近在咫尺的白岐伯,眼底闪过一丝欣喜,却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不让眼底的欣喜外泄:“去了我该去的地方。”
“沁儿,你还在生我气?”白岐伯拉着沁姿的手,正想跟她好好解释一番,却被旁边的银面男子挡在了他们之间。
银面男子看着沁姿,声音低哑:“来不及了。”
沁姿点头,挣开白岐伯的手,来不及看他一眼,就被银面男子搂着飞身而起,快速地向林外掠去。白岐伯跟着也飞身而上,速度却不敌银面男子,很快便失去了他们的身影。
凌雾山庄。
凌雾居。袁祯身着中衣躺在床上,透过微敞的中衣还能看见胸口裹着厚厚的白纱布。他缓缓睁开眼,下意识地用眼神寻找着那抹日思夜想的身影,却发现整个房间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人。
“沫沫。”袁祯声音沙哑,想撑着坐起身来,却牵动了胸口的伤口,疼得他皱紧了眉。
“五爷,白大哥说你要静养,不能下床。”一名小厮模样的男子端着托盘一进屋,就看见让他心惊胆战的一幕,他赶紧放下托盘,跑到床前将袁祯小心地扶着躺下。
“庆俞?”袁祯看清了眼前的人正是袁叶磊身边的长随之一,一直在主院当差。
“庆俞见过五爷。老爷特意让我留下来给老祖宗跑腿。”庆俞模样清秀,看起来知书达理。
“祖母?”袁祯这才想起自己似乎已经昏睡多时,袁老祖肯定也早就知道了自己身受重伤,不知道有多担心,“祖母可还好?”
“老祖宗身子骨硬朗,平日里精神也很好。只是这几日担心五爷,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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