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掉落在地,双手捂住了脖子。
有沙哑的声音自幕后传出,“你……你……!!”然后猛地倒在地上,像是真的被抹了脖子死去一样。
一场武戏也就此结束,店铺后方传来谢幕的敲锣打鼓音乐声。
陈酌笑呵呵的看着身侧站着的红衣男子,开口道:“蔺兄,此招如何?你又输了!”
闻言,蔺震也是一笑:“此招确实不错,可陈兄就此断言我输了,未免有些武断了吧?”
听着木偶戏店铺中再度传来新的报幕之声:寒江河畔,解英才力战神秘高手的武戏再度开幕。
可陈酌却是没有改口的意思,反而肃声说道:“诶?蔺兄这话有失偏颇,若是方才你是那个原本占据上风的。
若是还存留着刚才那个想法,岂不是死的很惨?这不就是输了?”
这话听着非常有道理,可蔺震却是一拍身后背着的长枪,反驳道:
“我是练枪的,不会落入刚才那种境地,就算真的如此,也不是退半步就能避开的。
再退一万步来说,就是你避开了,也没法像戏中那样,瞬间一剑抹过我的脖颈。”
陈酌哑然失笑,但想了想,人家说的还真有道理。
枪乃百兵之王,攻防速度快,富于变化,虽然剑也大多主走灵巧之道。
可比起枪来,还是短了一寸,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正是这个道理。
他摇了摇头道:“不错,蔺兄说的有理,不如我们找个空旷的地方做过一场?”
他本以为蔺震会欣然接受,毕竟对方可是一个武痴,只要有能切磋的机会,就一定不会放过。
岂料蔺震摇了摇头,开口道:“这就不必了。”
“哦?为何?蔺兄难道已经不再执着于武道了吗?”陈酌奇道。
“那倒不是,只是昨日陈兄于太山武馆击退冷武使那一手属实厉害,在下自认不是对手,这时交手,不是切磋,而是自讨苦吃!”
这话一出,陈酌直接愣住了,这还是那个遇见谁都要切磋一二的蔺震吗?
“数月不见,蔺兄倒是改了性子,不过切磋而已,那聂高达都能有知耻而后勇的刀客之心,莫非蔺兄连这点勇气都没有?”
原本以为这番话总该能激起对方的切磋之心了吧?结果蔺震再度伸手拍了拍身后背着的长枪。
“我是练枪的,用不着刀客之心。”
陈酌一脸无语,彻底没话说了,转而问起了另一件事:
“既然蔺兄知道昨日武馆之事,难不成其实也在场?”
“当然。”
这让陈酌更好奇了,像是连珠炮一样发问:“那我为何没有看见蔺兄?而且那聂高达在擂台上耀武扬威,蔺兄就没有上场打擂的心思?难不成是怕了聂高达?”
又是开口激将,说蔺震怂了,居然连个擂台切磋都不敢上。
而蔺震也不恼,解释道:“我躲在人群中,数百号人,你又如何能一一细看?”
随后他转头打量了一眼正笑眯眯看木偶戏的陈酌,续道:
“至于聂高达,实力比我要强,上台打擂,那是自找不快!而且……”
说着,他就再度抬手拍了拍身后的“鸿鸣枪”,随后微微张口…
陈酌察觉到他的动作,赶忙摆了摆手道:
“停停停,我知道你是练枪的,不用再说了!”
心中却是嘀咕道:丫的这蔺震怎么回事?之前在临州是那种见谁都想切磋一二的心性哪里去了?
而蔺震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顺着刚才的话接着说道:
“数月游历,我又有所悟,突觉瓶颈桎梏,自然不能随便找人交手。”
他转回目光,看向眼前正激烈交手的两具木偶,眼中闪过刚毅之色。
“聂高达此人,眼高于顶,刀法不算精妙,不配与我交手;而陈兄进步飞快,已非此时的我能抗衡,若是与你交手,对我毫无益处。”
这话一出,陈酌反倒松了口气,这才对嘛。
聂高达不配与其交手,而与自己则是无益,这才是他认识的“惊虹枪”蔺震。
“不错,这两句话总算有点蔺兄应有的性子,若非如此,我还以为蔺兄被什么东西夺舍了呢!”
“陈兄说笑了。”
听了这话,原本一直板着脸的蔺震微微一笑。
这一笑看的陈酌都微微一愣,不过他马上甩开这离谱的念头,心中惊诧:
靠!这男人也笑起来太好看了吧?这一笑,看的自己都有点心动了。
他微微的摇了摇头,我靠,难不成自己喜欢男的?
怎么可能!一定是错觉,自己明明是喜欢黑长直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