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结果一个是什么暗示都听不懂的愣子,另一个是永远傻笑着的小老头,一个比一个怪异!
……
可雅间内的场景却不是他所想的逗比场面。
“你怎么看?”陈酌轻抿茶水,问着苏老头。
“害,您这不是为难小老头我吗?您还不知道我几斤几两,给您说说江湖故事还可以,这些事,不是老头我擅长的事啊!!”
“定州的状况似乎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些,难不成定王这些年来的布置被监察司一锅端了?居然开始找寻我陈家的帮助。”
苏老头这回倒是不搞怪了,细细思考了一阵,问道:
“或许情况确实严重,可今日聂高达只是一个试探,若是之后定王再派人来,您准备怎么应对?”
陈酌倒是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淡淡道:“不用应对,定王如何,和我临王府何干,就是真的要做些什么,陈家也不需要任何盟友!!”
说着,他迈步走向门口,续道:“好了,今日已然尽兴,可以回府好好休息一番了!!”
“好嘞。”苏老头紧跟其后,在身侧问道:“这么说来,莫非今日之事,其实是定王特意设计的?”
陈酌摇头:“那倒没有,那个聂高达恐怕是专门跟着你来太山武馆的,毕竟谁都知道你是这次与我一同北上长安之人,碰碰运气而已。”
苏老头闻言点头:“也是,缉查司受天子节制,是最不可能被收买的,若是冷肇都是定王的人,那也不至于想找其他人做盟友了。”
“算了算了,也别想的太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还是好好回家睡大觉的好!!”
可这话一出,苏老头却是神色怪异,在他身后细声道:“那也不太一定!”
陈酌回头:“苏老头你嘟囔啥呢?”
“没啥没啥。”
…………
“这么大一箱子书,你让我这几天全部看完记下?”
东市临王府,悠哉悠哉躺在荷花池苑的北地雪亭中享受生活的陈酌,正看着眼前苏老头搬来的一大箱书籍目瞪口呆。
苏老头站在一旁,笑呵呵道:“不是我,是王妃让世子这几日好好提升一下文学素养,也为几日后的驸马竞选做些准备。”
陈酌无语,神呢?自己又不用真的努力在驸马竞选中胜出,还读书?你在逗我?
“这就不用了吧?我又不用真的参加驸马竞选,何必呢?反正母亲又不知道我在长安做些什……么…么……”
陈酌一边说着,一边瞪大了眼睛,看着苏老头慢悠悠的从箱子里拿出来一个玉牌,上面刻着一个蔷薇图案。
苏老头嘿嘿一笑:“世子,这也不是苏老头我不懂变通,只是王妃出发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好盯着您,还给了这块令牌。”
靠!陈酌抚额,原来苏老头你个浓眉大眼的也叛变了?
“害,这就不用了吧,苏老头,我俩是什么关系!这点小事就不用上报了吧?”
说着,他伸手去拿苏老头手里的蔷薇令牌,可苏老头退后半步,避开了他的手。
陈酌一拍桌子,当即气急败坏:“苏老头!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我的命令都不听了?”
苏老头却是将蔷薇令牌往前一推,亮在陈酌面前。
“世子,还请快快看起这些书籍,以便驸马竞选之时有所应对!!”
陈酌哪里吃这一套,见苏老头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当即就要出手抢夺蔷薇令。
可连动都没动呢,却见苏老头面色一板,收起一直笑呵呵的神情,严肃开口道:
“苏义,小酌那孩子到时候肯定会让你秘而不报,然后自顾自的玩去了,你可要把他给看好了,若是他要是对你有什么意见,你让他自己回来之后跟我说!”
听了这话,陈酌一瞬跌回座上,整个人都蔫了,看着眼前一大堆书,都快无语了,学习什么的,最讨厌了!
苏老头说完这一整句王妃的原话之后就又恢复了笑呵呵的表情,可怎么看都觉得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世子您也不必如此灰心,以您的天赋,一天时间便可把这些东西看完了,之后不还是可以在长安里肆意驰骋?倒时候想玩什么玩什么!!”
闻言,陈酌都有些觉得要被说服了,下意识的问道:“有什么好玩的?”
话说一半,就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补充道:“你可别说什么凝香楼啥的,我对那些没兴趣!”
“是凝香院!”苏老头出言纠正道。
陈酌很是无奈:“别扯犊子,快点说还有别的好玩的没?要是说不出个名堂来,就是你拿着这个鸡毛令箭我也不会听你的!”
“行吧行吧,西市那边,有许多奇淫巧技的卖艺摊子,很是新奇,过后两天还有长安城一旬一次的晚夜灯会,怎么样?老头我没骗你吧!”
“行吧,这倒还听着有点意思。”
听了这些,陈酌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满脸绝望的看起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