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父亲(席日而洪)同尾羽思商量后,向众人宣布:虽然董贼目前不会发动进攻,但是部落面临的天灾没有彻底消失,托亦涵等人奉神的旨意去雪山峡谷,向雪山神祈祷,以祈求免除时疫、气候等方面的灾害。这一说,确实让大多数人信服。但是多疑的阿提达不大相信。
他准备带人去雪山峡谷打探实情。他心想:如果姑娘们不在峡谷,到时候看你的老脸往哪里搁,作为首领居然敢骗人,我要揭穿你的谎言,让你威信扫地,看以后还有谁会相信你。
想到这里,他兴奋起来,因为他追查托亦涵本来是出于感情因素,现在附加上权力斗争因素,使他感到自己确实非同凡响,高人一筹。
他将他准备调查我们去向的想法告诉父亲尔可朵后,尔可朵也觉得主意甚妙。本来他早已经对此事感到不满,忿忿不平地想:哼,这个席日而洪对我也封锁消息,根本没把我这个二首领放在眼里,7位姑娘外出这么长时间,行踪搞的如此神神秘秘的,先说托亦涵她们去采药,现在又说她们去雪山峡谷祈祷,鬼才相信他的话。
可是,席日而洪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呢,他在搞什么名堂?尔可朵的疑心越来越大,日夜萦绕在他心头,不弄个水落石出,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全力支持阿提达的行动,积极地为他出谋划策。
去雪山峡谷路途遥远险阻重重,有山无路,猛兽出没,部落里曾经有一力气最大的男子鼓起勇气只身进山,结果被山人掳去,逼他交合,将其折磨得奄奄一息,幸亏首领担心他的安全,暗中派多名精壮汉子悄悄跟随其身后营救他,才将他抢回部落。
可是,他因过度恐惧,加之身体严重透支,不久便一命呜呼。之后人们谈及进雪山峡谷时,无不色变。幸亏父亲(席日而洪)说托亦涵等人携带了尾羽思炼制的响药——这种丸药能从铁管中喷射出一丈开外,然后爆炸,虽不能重伤肌体,但是声音巨大,而且足以烧伤皮毛,吓走猛兽不在话下。
大家也都见识过尾羽思演示的情景,所以大多深信不疑,他们纷纷说:“怪不得这几个丫头敢去那里,原来她们有杀手锏。”
尾羽思正在研制足以重伤敌手的响药,可是进展缓慢。阿提达心想:这几个细皮嫩肉,从小娇惯的丫头们即使有尾羽思的响药壮胆,但是雪山峡谷毕竟环境恶劣,长年风雪交加,天寒地冻,不适宜人居住的,她们能吃了这番苦,能受得了这番罪?
所以,他执意要去一探究竟。阿提达临行之前,曾向尾羽思讨要响药,说是要去震慑贼盗。尾羽思抱歉地说:“仅有的响药已经被托亦涵带走了。”
尾羽思心想:有也不给你,阿提达肯定不是为了去震慑贼盗,而是为了在进山过程中驱赶可能会遇到的猛兽,因为响药只能吓野兽,想攻击人没有什么杀伤力。他是想进山摸托亦涵的底,所以才来要丸药。
阿提达空手而归,悻悻地离开。一天后,急不可耐的他带着一帮人壮着胆向雪山峡谷进发。几天后,他们到达雪山山麓,已感到筋疲力尽,然而进峡谷必须要翻过一道山峰,可是越往山上走,路途越来越崎岖不平。
他们吃了不少苦头,总算到了半山腰,走在悬崖峭壁的边缘,个个心胆俱裂,其中有一个名叫虎锵的武功高强的家人一不小心踩到碎石,身体失衡,竟然坠落山谷,惨叫声回荡开来,久久萦绕在他们的耳畔。
阿提达心想:虎锵已死,如果猛兽来袭,如何抵御,于是,他下令撤回。听到这个消息,随从们都暗自庆幸。
返回的路上,阿提达闷闷不乐,心想:假如托亦涵等人真的在峡谷祈祷,我们却因害怕危险中途折返,这事要是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人们会嘲笑我们贪生怕死,连嫩弱的小女子都不如。这让我们的脸往哪里搁。
不能这么快就回去,我们高调出来却一无所获,人们问起来该如何解释呢。他想:干脆在稍微平坦处安顿下来,等候托亦涵,她们不可能长时间不回部落,否则她们吃什么。
拿定主意,他们找了一处山洞,清理清理里面的乱石后住在里面,此时,阿提达感到很满意,他得意洋洋地说:“这里是托亦涵回部落的必经之路,我们不妨来个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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