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平一听,边咀嚼猪肉,边瞪大眼睛,含糊不清地说:“真的吗?佩服!佩服!”周玉说:“吃了这么好的猪肉,我们力量倍增。上路吧!”于是,二人用宽大的荷叶分别包裹好剩下的两条猪腿,一人扛一条上了路。
二人一路上吃了不少辛苦,当他们气喘吁吁地爬上浮槎山顶,望见前方有一座道院时,心里高兴极了,他们情不自禁地大声呼喊:“到了,我们到达目的地了!”
二人不顾疲劳,加快脚步,进入院内,郭平将猪肉朝地上一放,弯着腰,气喘吁吁地说:“唉哟,累死我了!”周玉将猪腿放在一块石板上,抬头看见院中有一位老道,他头戴方巾,身披灰布道袍,手执竹杖,在一张石桌旁坐着,不久,一个小道童捧茶盏从屋内走出来。老道和道童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这两个不速之客。
周玉误认为老道就是张道长,于是恭恭敬敬地上前施礼:“舒县周玉拜见张道长!”老道一听,忙说:“您认错人了,我是张道长的朋友,顺便路过这里。不巧的是他云游去了。”
周玉听了,有些失望,面向道童,问道:“请问小道长,张道长何时回来?”小道童慢条斯理地说:“善人如果诚意拜访师父,可在斗柄西指时候前来,那时师父一定会回来的。”周玉记得《鹖冠子》中有一句话:“斗柄东指,天下皆春;斗柄南指,天下皆夏;斗柄西指,天下皆秋;斗柄北指,天下皆冬。”
“斗柄西指”是秋天,道童要他们秋天来。周玉虽很失望,但是转念一想:既来之,则安之。于是坐下来同老道谈古论今,郭平则四处游玩。不知不觉1个多时辰过去了。郭平肚子饿了,回到周玉身边,见周玉还在与老道侃侃而谈,有些着急,自言自语地说:“看样子要下雨了!”
老道一听,急忙抬起头看了看天,然后站起来,说:“善人,对不起,贫道失陪了,贫道还要下山赶路呢,改日再聊吧!”周玉一听,只好恋恋不舍地与道长揖别。之后,周玉在道观里走马观花地游览了片刻,准备打道回府,临走前将猪腿赠给道童。
道童说:“我不吃荤,你们带回去吧。”郭平说:“这是野猪身上的,我们把最好的部位带来做见面礼。野猪肉的味道鲜美无比,你不妨尝尝!”他边说边硬要把猪腿肉送给道童,道童皱着眉,连连摇手说不要,但郭平执意要将猪腿留下来,道童显得很尴尬。
周玉见状,拉了一下郭平的衣襟,他才作罢。二人辞别小道童,出了道观。回去的路上,郭平晃了晃肩上的猪腿,嘀咕道:“我曾亲眼见过道士吃荤,我们费了很大力气将猪腿带上山,他却不要,这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吗?”
周玉说:“有的道士吃荤,有的不吃荤,他不吃荤,我们不能强迫人家。”周玉回味着道长刚才所说的话,由衷地说:“不虚此行呐!”郭平听了这话,感到不解,心想:没见到张道长,就是白跑了一趟,怎么说不虚此行呢?周玉回去后,更加刻苦学习,同时,在程武师的精心指导下,认真练功。他常常夜观天象,等斗柄西指的时候,他再次拜访张皓。这次比上次好,上次由于不熟悉道路,走了些冤枉路。
途中,他们想起蔡虎,决定去拜访他。可是,他们到茅屋跟前一看,里面没人,二人很扫兴,继续赶路。由于草丛很深,二人弄不清里面的情况,为安全起见,他们像上次一样,二人轮流走在前面,一边用树枝拨打前方的草丛,一边赶路。
不幸的是,周玉的左手被一条缠在树枝上的毒蛇咬伤,幸好他眼明手快,将蛇打死。郭平一看,他当即解下绑腿,将周玉的左手腕扎紧,准备用嘴将毒液吸出来。周玉连忙制止,说:“不要冒险,不能为了救我而害你性命。”郭平说:“没事,我嘴没溃疡,也没有其他伤口,不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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