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就凭它!这养生蛊是那老先生给我的,除此之外,老先生还教了我一套口诀,养生蛊不单能隔离瘟疫,还能寻找瘟疫的源头,许大哥若是需要,我帮你便是!”
阮小裴自信的微扬下巴。
“就凭这几只虫子?”
养蛊和养宠物是两回事!又不是搜救犬,凭借气味便能找到?
许长寿实在难以置信。
第一,小裴不是蛊师;第二几只蛊虫就能解决问题?
许长寿对于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目前也只是停留在表层,大夏王朝是有蛊师的,他对养蛊并不是很熟悉,原主的记忆里对于操纵蛊虫不是很清晰。
一时间,只见少年掏出竖笛,吹了起来,那地上的蛊虫便在他的指挥下伺机而动。
许长寿彻底开了眼界,更惊叹于那位清平山道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一个道士,竟能炼蛊?两次相遇,许长寿与那道人都是寥寥数语,可见其神秘。
笛声悠扬,十来只蛊虫在阮小裴的指挥下就如同宠物一般。
“还有这么玩蛊的?”
顿时,阮小裴朝前走去。
他吹着笛子,蛊虫便环绕在其周围。
“许大哥就放心吧!这蛊虫嗅觉可敏锐了!”
阮小裴笑笑道。
“那便试一试!”许长寿肯定的回答道。
须臾,阮小裴收回蛊虫。
在佛前拜了拜,缅怀亲人。
许长寿也朝前走去,左右一高一矮,一大一小,虔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
李悟真早已在永乐县城等候多时!来回踱步,甚是急躁,反观一旁饮茶的郭和,显得从容不迫,非常淡定。
“大人,我家大人略尽薄意,此乃永乐县特产油茶饼,还请大人享用!”
胡师爷端着一盘子油茶饼,放在桌上,见李悟真没说话,便招呼着躬身退下。
李悟真拍拍桌子,“这许长寿怎么回事?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消息?”
“大人莫急!瘟疫根源云遮雾笼,他许长寿若真有本事,碍些时日又能何妨!”郭和端起热茶品了品,“好茶!”
“唉!眼看天祭在临,圣上催促,本官如何不急?”李悟真没好气道。
这时,一名跟丁急忙走了进来,跪在二位大人身前回禀道:“大人,许长寿求见!”
“让他进来!”
李悟真沉声道。
跟丁立马答应一声是,遂又出门去通知许长寿。
须臾之间,一位俊俏公子领着一个十来岁的少年走了进来。
“草民见过二位大人!”许长寿拱手道。
“无须多礼,许长寿,可有进展?”李悟真重开话题。
俊俏公子抿嘴一笑,很自信的样子,“草民自有办法!”
看许长寿如此自信,李悟真有些高兴。
“你小子还算靠谱!不枉费本官厚礼登门!”
遂又看向许长寿身旁那名孩子。
“这孩子是?”李悟真疑惑的看着那孩子。
“额……大人不必多言,这孩子是……我兄弟!”
不知道舅妈会不会把他打死,许馨从天而降一个弟弟,哦!许长寿,你可真行!
阮小裴碰了碰许长寿的衣服,然后疑惑的看着他!
“也罢,无妨!”李悟真遂又坐到一张椅子上,端起热茶,杯盖磕着杯沿。
“说来听听,你有什么办法?”李悟真遂又聊回正题道。
许长寿拱手道,“既然大人问了,草民便不瞒大人,草民这位兄弟虽然年少,但尤擅蛊术!可助大人找到瘟疫根源!”
“蛊师?我玄禄寺蛊师甚众,日前派去蛊师调查之余,便无收获,何况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面对李悟真的质问,许长寿随即明辩道:
“若说我们这蛊术与大人手中蛊师掌握的蛊术存异呢?”
“什么意思?”李悟真遂又沉吟道。
许长寿笑了笑,“养生蛊!”
“此蛊可寻瘟疫根源?”李悟真挺首,正要起身。
“可!”许长寿自信道。
李悟真捋了捋胡须。
……
云雾山,云江书院。
一处小亭楼阁坐落在一席瀑布之上,震耳欲聋的瀑布轰鸣仿佛贯穿整座云雾山,高悬的瀑布如同珠帘翠幕,天河直泻。
雾色之中,宛若仙家道场;环视整座古朴书院,素有烟霞氤氲、云卷云舒的意境。
古朴亭子中,坐着三人。
穿着白衣、一席银鬓的大儒姜澜,手握一枚黑子,双目炯炯有神,似有天人之象。
姜澜的对弈者是一位女儒,真名洛淮安,人称景阳居士,天命之年,尚有儒士之风。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观奕的则是一位中年男人,圣上面前的大国手魏勋,纵横兵家第一品,兵家常事熟捻于心,手中一卷文书看的津津乐道,又观棋局时,胜负已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