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惊讶,然后充斥着好奇走了出去。
“谁大半夜的不睡觉?”
他起初只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长平街,
许长寿循着声音一步步走到长平街上,周遭一片漆黑,寻常百姓家早早休憩,微微星光照射在宽阔的长街两侧。
黑暗中时而传来女子呜咽的声音。
许长寿推门而出,离开天青镖局,循着声音在密集的巷口中摸索。
俄顷,黑暗中掠过一道倩影,伴着些许呜咽的怪声。
许长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到了一处黑漆漆的巷口,里面堆砌着各式各样的杂物,干草堆,破木箱,还有零落一地的瓦砾碎片。
角落里,一个黑乎乎的墙体边缘,倚着一名瘦骨嶙峋的女子,女子全身脏兮兮,破烂的衣服,完全一副乞丐装束,并不时呜咽声连绵。
少时,待许长寿即将靠近那角落中的女子时,他隐约意识到自己的身后乍现什么异样。
一股满怀杀意的波动正在向他悄然靠近……
许长寿旋即转身,一眼便瞧见了一名蒙着黑色面罩,双手举着棒槌的神秘男子,他的眼神里仿佛充满了憎恶。
男子向他靠近,正准备一挥手给他闷下去。
见此,许长寿瞬步向后退了几步,紧接着,又瞬步向前,来到男子的身后,双手夺过他手里的凶器,攥在手中,俄顷又将其擒住,令他难以动弹。
少时,许长寿将其蒙面的面罩扯下,男子粗糙黝黑的面庞映入眼帘,小卒装束,身上的棉麻衣服破旧不堪,泛着些许恶臭。
“说,你是何人?为何偷袭我?”
许长寿质问道。
小卒顽固不语,许长寿便加大手劲,威胁着他。
许长寿又试图自腰间拔出佩剑,试探男子的反应。
顿时,小卒脸上满是汗渍,表情惊慌失措。
这会儿,角落里的姑娘突然站了出来,扶靠着冰冷的石墙,月色下露出一脸虚弱的面庞。
“公子恕罪,民女无意冒犯,还请放下我家小卒。公子若是问什么,我答应便是。”
听了女子一番话,许长寿大概明白了一件事,自己手上的小卒同那角落中的女子一定有什么瓜葛。
“小姐,要杀要剐听他便是,你莫要管我!你快走,莫叫宋家抓了去!”
小卒试图放大声线。但被许长寿紧紧捂住了嘴。
“啊?谁说要杀你?”
俄顷,许长寿将小卒放下。
这番操作,女子和小卒都懵了。
“第一,我不是江湖杀手,不会无缘无故就杀人灭口,再者,我们无冤无仇,我为何要杀你们,但是……方才为何偷袭我?”
许长寿放下小卒后,疑惑地看着沧桑的女子和那名蜷首的小卒。
“公子恕罪,我们其实并无杀意,但我家小姐最近被人盯上,只能装疯卖傻,免遭一难,我也只能躲在暗处,防备杀手。”
小卒连忙解释道,长叹一声。
“公子不知,我家小姐受人冤枉,被逐出家门,这才出此下策,实是不得已之举啊。”
听到这一番解释,许长寿看向地上瘫软的小卒。
“大半夜的女孩子在外多不安全!你这棒槌能保护什么?”
许长寿再次看着灰头土脸,面色娇羞的女子。
“公子恕罪,民女姓段,名晓芸,是这永乐县宋家宋老爷的儿媳,这是我的贴身小卒,因被家中诬陷,流迹至此,此后被家中消去族名,在外乞讨为生。”
段晓芸怯生生地说道。
一时间,许长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个惊天动地的秘密似乎逐渐展开了……
“等等,你说你是宋家媳妇?”
许长寿急忙追问道,好像抓住了破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