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知,想要破案,便要掌握足够的线索,而尸体便是破案的关键之一,客观上来说,它是受害者,也是见证人。若大人信得过,便将尸体交于我,三日之后,草民必定给大人想要的答案。”
许长寿说完,随后瞧向坐于朝堂之上的张县令,眼里满是坚定。
“也罢,本官便将尸体交于你,如何破案,本官尚不关心,你只需在三日之后将本官想要的结果彻查出来。”
“休堂!”
待休堂之后,张怀礼一众悉数离去,许长寿瞅着地上的尸体,心里莫名的忐忑转化成了些许压抑。
自己上辈子是保安,不是刑侦警察,更不是法医,身份鉴定?完全不可能。
对于从一个死人身上能拿到什么线索,他不得而知。
唯一的想法便是尽量拖延时间,但这段时间他也必须有所作为,不然三日之后就是坑队友,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回到镖局,许长寿舒了口气。
韩掌柜、徐镖头他们各司其职,忙里忙外,打理冷清的镖局。
镖局正厅里,只留下许长寿和那具尸体。
“拿到尸体只是第一步,关键是线索从何而来,杀人凶手谋财害命,陷害别人而想要开脱,那就得先弄清楚尸体的身份。”
古代没有相关设备,更没有dna鉴定,凭空捏造?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另外,许长寿觉得宋家如此珍视一个无名小卒的身份,未免小题大做。
在朝堂之上奋力拉近与尸体的关系,可不像是一个大户人家会做的事,大夏王朝京都,宋家作为永乐县有名的粮商,几乎垄断了永乐县全部米粮经营,何况宋家家业雄厚,断然不会过于纠结于一个下人的死活,顶多赔偿几两银子,一了百了。
许长寿嘘声长叹,这或许就是封建社会长此以往的弊病。
反之过于重视,则不符合逻辑。
“除非……这个‘下人’对他们宋家而言很重要,那要什么样的身份呢?”
许长寿沉思片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他环顾尸体,时而微掀盖着尸体的白布,时而查探试图分辨尸体的身份,但均无所获,原因是尸体经过火烧,容貌大体分不清,更难说确定尸体身份了!
他在尸体身上仔细摸索着,偶然间,被什么硬状物提了神。
尸体已然被火烧得面目全非,许长寿循着硬状物,找到了尸体身上被火烧得附着在皮肤上的一块奇怪的正长方体一样的东西。
火烧的原因,尸体衣服碳化,想是这东西他生前一定贴身带着,放于贴身衣物,遇火粘合,像是玉石一样镶嵌在皮肤上,通体黝黑难辨,这才没被县衙的人发觉。
许长寿将那长方体一样的东西轻轻取下,置于一处铺了绢布的托盘中。
经过细微处理,渐显庐山真面目。
“印章?一个宋家无名小卒又岂会贴身携带印章?哪来的印章?”
“等等……”
许长寿环顾烧焦的尸体,隐约明白了什么。
“火势?烧焦?糊味?”
他旋即查看尸体。
查看尸体身上的碳状物质,疑惑片刻……
俄顷,
“布料?衣服?我明白了!”
许长寿瞬间感觉自己的cpu又重新启动,一串串脑电波贯穿自己的脑神经,直至全部汇聚于大脑,全然清晰。
“死者绝非小卒,印章可以佐证,但是具体身份我不得而知。”
亥时,
长时间的思索令许长寿悄然睡去。
俄顷,镖局外再次传来婉转凄厉的声音。熟悉却又模糊不清,许长寿陡然惊醒。
“哭声?奇怪的哭声?”
许长寿忽而想起不久前自己听到的哭声。
“怎么回事?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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