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大板打完后,陈管事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可他口中还在嘟嘟囔囔的喊着冤枉,仿佛他是那个最冤枉的人。
“大人,属下前去缉拿他的时候,他居然向我行贿,这是脏银。”萧安直接把袖子里的那块碎银子子放在案台上。
陈管事:“……”
他还以为对方之前是碍于面子才会这么说,没想到对方还真拿出来了!难道这三个萧的真如同外人所传说的那样,如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陈武,你有何话说?”萧言之读的是圣贤书,行的是正义道,他最讨厌就是这种颠三倒四不走正途的人。但他作为一方的县令,他不会把自己的情绪带进去。
“大人,我要状告她,她以前肯定是山贼,一刀就能把刀板劈成两半。”陈管事既在拖延时间,也在努力寻找她不对劲的地方。
“笑话,别说刀板就是一块石头,我也能用刀劈开,难道在你眼中,我也是山贼不成。”萧安直接怼了他一句,猪脑子啊!就因为这个就能怀疑人家是山贼,那也太儿戏了吧!
“参见大人,既然有人怀疑这位唐兄的身份,那唐兄可否把户籍拿出来给大家一观,以证清白。”来人正是陈家的大公子陈硕,他本来是不想来的,可是陈武毕竟是陈家之人,尽管是隔了多少层的远亲,但必定是陈家人。
“我说这位公子,你一上来就跟我称兄道弟的,你们是被告,我是原告,俺们俩不是一伙的,你是不是搞不清状况?”唐诗雨无语地看着自来熟的陈硕,明着跟她套近乎,其实背地里在给她挖坑。
上午刚办好户籍,现在就有人要查她的老底。合着好像趴在她家门缝里,一直逮着她一样。明明要做小人之事,非要装一部君子的样子给外人看。
这种表里不一的人,一看就是小人,再看他长得贼眉鼠眼,小人这个标签就差点贴在他的脑门上。
其实陈硕长相不俗,加上人靠衣装,马靠鞍,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手里拿着一把折扇,随手把折扇打开轻扇几下,端得那叫一个风度飘飘。
只可惜现在的唐诗雨犹如眼镜蛇,戴着有色眼睛看他,怎么看怎么别扭,人家那是风度翩翩,在她眼中那成了装腔作势。
“小弟如果哪里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唐兄你原谅。”陈硕恍若没有听出唐诗雨的讽刺一般,礼貌的向她行了一礼。
“别朝自个脸上贴金,你那么老,还想做我的弟弟,你们陈家人还真会想美事,好事都被你们给占了。”唐诗雨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看陈管事,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陈硕:“……”
我特码的就是跟你客气客气,你还真把自己当盆菜了。
要不是这次陈家的人做得太过分了,他哪里需要这样低声下气的去讨好一个小摊贩。平时不知有多少这种货色,卑躬屈膝的去讨好他,他都不屑一顾。
说白了,陈硕这种人就是表里不一喜欢装逼的人,表面上装的一幅清高的样子,其实背地里使得一手阴谋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