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公堂之上,唐诗雨才注意到花姐并不是一个年老色衰的老妇人,而是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娇娘!
只见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要不是她眼角隐隐露出来的细纹,根本无人能猜到她的年纪。一个女子把自己活得这么精致,也是难得可贵。
这种想象与现实的巨大落差让唐诗雨大吃一惊,再加上她以同为女子的目光欣赏着对方,以至于她的眼神太过于专注,让人误解了。
从此以后同官县城传出一个家喻户晓的神话,那就是唐氏卤肉的创始人唐震海对花怡楼的花姐一见钟情。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现在的她们还属于打官司的阶段,而且一个是被告,一个是原告。
突然花姐抬起头,朝她妩媚一下,随后微微低下头颅不再看她。
唐诗雨:“……”
为嘛这样对我笑?你跟陈管事才是一伙的。
“肃静”萧安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声,那个臭小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在这么严肃的公堂上与女子眉来眼去。
众人:“……”
没有人说话,只有那厮与花姐在眉目传情。
好好的一场严肃的官司,却被开头这一幕弄得啼笑皆非。所有人当中,也只有陈管家和周成脸色难看。
“堂下何人?”萧言之拍了一下惊堂木,乌黑深邃的眼眸,淡淡的扫了一眼唐诗雨。
随着萧言之这声开口后,这场严肃的官司才进入正轨。
韩二壮他们正如唐诗雨教的那样,在公堂之上不停的哭诉。可惜他们一个个被打得鼻青脸肿,完全没有一丝美感,反而让众人觉得有些辣眼睛。要是来个姑娘,梨花带雨般的哭泣,倒是让人能多升几分同情。
“大人,我也要状告陈武,告他使用不正当的手段,想来盗取我家祖传的方子。”唐诗雨口中的陈武就是陈管事。
“肃静,陈武、花氏、周成,你们可知罪?”就算正直如萧言之,也微微皱了皱眉头,来掩饰脑门上不断跳动的青筋。
“大人,奴家知罪。”陈管事还想再争辩几句,没想到却被花姐抢先认罪。一时间只见他目瞪着双眼,怒视着花姐。
唐诗雨有些不解,这个花姐为何认罪这么快?是怕那皮肉之苦,还是识时务?
“陈武,你可知罪?”萧言之微微皱了皱眉头,公堂之上居然敢当着他的面,怒对另一个犯人,明摆着就是藐视公堂。
“大人我是冤枉的,是他们几个串通好来陷害我。”陈管事直接指着黄诗雨、花姐还有韩二壮他们,他只有一个逻辑,那就是所有人都是坏人,都想要害他。
“敢藐视公堂,来人,带下去,重打三十大板。”萧言之毫不留情的直接叫人把陈管事带下去打了三十大板,随后传出一阵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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