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扶着许宣躺到床上。
她也跟着侧躺在一旁,一只手撑着头看着他。
“怎么不说话呢,仙长。”她吃吃的笑着说到。
许宣白了她一眼:“落在你们手里,还有什么好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李师师翻了个身,近乎与许宣脸贴脸:“仙长,人家对你一片痴心,哪舍得杀你?只是你怎地与师叔有冲突?他这人不好说话,可为难死奴家了。”
到了这个时候,许宣不想与她虚与委蛇了,推开她问到:“你和法海到底有什么阴谋?上次在蔡京家里灌醉我是不是故意为之?你也是有修行的人,若我喝醉要做些什么事情,难道你不能挣脱?”
李师师换了一副委屈的脸说到:“仙长,奴家终日呆在这樊楼里,能有什么阴谋?师叔做什么事情,也不是奴家这后辈该过问的,至于上次的事情,奴家本就是心甘情愿的。不光是上次,就算是现在,仙长什么时候要奴家,奴家就什么时候给仙长。”
许宣苦笑一声皱了皱眉:“你别骗我了,我一介布衣有什么值得你迷恋?该是我与娘子屡次破坏法海骗功德的阴谋,所以他联合你一起报复我们吧。”
李师师不住摇头:“师叔做什么都和奴家无关,奴家只是一片痴心想服侍仙长而已。”
再说也是胡扯,许宣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他尝试凝聚灵气冲开法海的禁制,然而方才放出火龙已耗尽灵力,再说法海不知用什么方法将身体制住,只能轻微动作,就连起床都没有力气。
几次尝试无效,许宣想了想睁眼到:“你可是真喜欢我?”
李师师坐起身来,仔细的看着他举起二指回到:“奴家一片真情可昭日月。”
“既是这样,你忍心我行动不便?设法放了我可好?”
李师师咯咯一笑:“仙长,你当奴家是三岁小孩么,放了你不管奴家是否喜欢你,你都会离开的。”
“捆绑不成夫妻,再说你不是佛家弟子么,怎地还要嫁人?”
李师师腼腆一笑:“奴家是佛门的俗家弟子,今生本不欲嫁人,但自从见到仙长后,为仙长风采所迷,自愿一辈子都服侍仙长。”
许宣就当做没听到:“想不到佛家如此道貌岸然,口里说的戒这个戒那个,其实哪个也没戒,还不是和普通人一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难怪那么多人想灭佛了。”
李师师得意一笑:“谁都想灭佛,但谁都灭不了,譬如本朝,官家虽号称道君皇帝,然朝堂诸臣,如大冢宰蔡京、大司马童贯、大司空朱缅等等这些,无一不是我佛门弟子。所以前次虽有青华帝君的风波,我佛门还不是安然无恙。”
她在说,许宣却将这些人名一一记下。
难怪当日师父如日中天都被贬谪,看来仅仅有个boss做后台还不行,手下那些办事的也得照应点。
见许宣不说话,李师师咯咯笑到:“仙长,是不是佩服我佛门厉害?不如你就弃仙从佛吧,我们一起参那西域的欢喜佛。”
说真的,李师师的笑很有魅惑力,若是凡人,估计能被这一笑勾了魂去。
从前许宣对她就像路人,但现在越来越憎恶这笑容。
不过此时还得想办法让这憎恶的笑容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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