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整个天渊国都是他的,皇宫里只有他一个主人,就算这未央宫是他赐给凌剪瞳住的,说到底,还不是他的地盘,她竟然赶他走?
“凌剪瞳,无论你愿不愿意,朕的生辰,你一定要参加。”
凌剪瞳脚步一顿,她转头望着他,清风过,雪白的梨花花瓣飘落,却没有阻挡住他们之间对视的视线。
他过完生辰都二十五岁了,如今这口气,怎么还跟孩子一样?
“我说过了,我不舒服,我不会参加。”
凌剪瞳铁了心,可是司徒千辰的固执与她相比,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两三步就抓住了凌剪瞳的手腕,凌剪瞳下意识地挣扎,可是却被他另一只手给结结实实地抱进了怀里。
“司徒千辰!”
凌剪瞳一时性急,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能提高了音调喝出了他的名字。
他数不清有多少个日月,他没有从她的口中,听到她唤出自己的名字了,如今被她这么一叫,虽然口气多半以恼怒为主,但司徒千辰的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欣喜。
“答应朕,我就放开你。”
凌剪瞳挣扎不过他,他的力气太大了,根本就不是她小胳膊小腿能抗衡的。
“司徒千辰,你身为一国之君,能不能不要再玩这种小孩子家才玩的游戏了。”
“朕就玩了,你能拿朕怎么样?”
这男人耍起赖来,也是没辙。
凌剪瞳不习惯跟他这样亲密的接触,他靠的很近,凌剪瞳甚至都能感觉到他一呼一吸之间呵出的温热气息。
很危险。
凌剪瞳下意识地咬紧了下嘴唇,别过脑袋,司徒千辰这个人绝对不可相信,给了他一点甜头,说不定他就要得寸进尺了。
“我说了不答应就是不答应。”
这句话无疑是给司徒千辰临头浇了一盆冷水,刚才心里还升起的暖意,现在全都消退的一干二净。
再闹下去,反而会真的惹恼她。
司徒千辰松开了钳制住她腰际的手,看着她一脸嫌恶地整理着身上皱皱巴巴的衣衫,不由退了一步:“好,宴席你可以不参加,但是朕想要吃蛋糕了。”
凌剪瞳一怔,这只属于现代的词语,已经距离凌剪瞳很遥远了,如今再被司徒千辰提起来,她有点发愣,许久才回想起来,她穿越到这个时代的第一年,就给司徒千辰做了生日蛋糕当做生辰礼物。
“我不会做蛋糕。”
又是回绝。
司徒千辰不得不使出了杀手锏:“朕记得,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去皇宫外面转一转吗?只要你答应给朕做蛋糕,朕就放你出去。”
闷在这未央宫里已经有好几个月了,要是能出去的话,真是再好不过了。
可是……
司徒千辰的话能信吗?
“你该不会又在逗我玩吧?”
“朕是天子,一言九鼎,自然不会失信于你。”
司徒千辰很笃定,可凌剪瞳却冷冷地笑了:“我恨你入骨,你就不怕我在蛋糕里会加点什么东西吗?”
凌剪瞳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照在了一片阴影里,头顶上传来他沉着的声音:“只要是你做的,就算是毒,朕也会吃。”
“真的?”凌剪瞳眉头高挑。
司徒千辰猜不透凌剪瞳现在在想什么,可是他却含笑点了点头。
“司徒千辰,我不妨告诉你,这毒我下定了,白术已经走了,我看谁还能救你。”
凌剪瞳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可碰上的却是一双云淡风轻的眸子:“朕等着你亲手做的生辰蛋糕。”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
凌剪瞳一人站在梨花林中,花瓣飘落了一地,凌剪瞳衣袖已经握紧了双拳,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是认定了她不敢吗?
第二天,凌剪瞳亲自下了厨房,很久不做蛋糕了,以至于不熟练,做了很久,用了两个时辰才好不容易做成功了。
厨房里的厨子还有宫女都被凌剪瞳给赶出去了,现在厨房里就她一个人,右手边上放着一瓶鹤顶红。
这应该是最毒的毒药了吧。
喝一口,就能丧命。
凌剪瞳把鹤顶红紧紧地攥在手心里,下一刻就拔开了塞子,她甚至都能想象的到,司徒千辰七窍流血躺在地上的样子,他害死了那么多人,生生拆散了她和慕惊鸿的幸福,现在,她就是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