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睽睽之下杀人而毫无一丝破绽,那就神了。”龙头唏嘘轻叹;“卑职在南湖县五六载,大小事情也经厉过,还是头一次遇见如此的离奇命案。还是大人英明神武,破解此案。”
“哦?龙县蔚在南湖县五六载,那你还是南湖县之人?县蔚之职,乃是进举及第所之贤人,不知龙县蔚是哪洲之进士?”范静趁势追击追问。
“是的,以前之事卑职不想再提了,总之一言难尽,还望大人见谅。”龙六稍带哀怨的表情。
范静说道:“没事,龙县蔚多虑了,你在南湖县五六载,那南湖县发生什么事,龙县蔚应该很清楚,对吧?本官只想问你一事。”
“不知大人要问哪件事?若卑职知情,卑职定当尽我所能,如实告之。”龙六却以进退维谷的方式回答,这叫见风使舵。
好一个龙六,果然不简单,来个瞒天过海。范静轻笑道:“本官只是一个知县,七品的小官而已,居无定所,三载一换,只是想问问先前二三任知县为何连连不能胜任,而离开南湖县?本官可不想重蹈覆辙呀?好好的胜任三载,往后也可升官。”
龙六弯躬屈膝道:“前任知县又如何与大人相提并论?”
“此话怎讲?”范静顿感纳闷,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龙六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令范静满脑疑惑。“龙县蔚捋须拍马也过了头了吧?哈哈!”
“大人,卑职心性直烈,根本不懂阿叟奉承,只是今见大人之智慧,非贤所及,只是直言罢了。”龙六似乎感到范静是有意嘲笑似的,有失他之尊严。“前任知县昏厥不吭,遇事毫无主见,怎能管理南湖县?而王知县虽刚正不阿,颇有几分威严,但性格古板,不懂得变通,大人乃是官场中人,想必比卑职甚为清楚。”
“本官有所耳闻。”范静突然问道:“哦,对了,下山陂乡乃是南湖县边境之处,可有巡司官巡检?”
龙六答道:“有,巡司官马三立就职,大人何以问此事?”
范静说道:“据说下山陂乡曾发生过巨大山崩,所以本官才有一问,本官也曾去过五陂山,听说在半年前,有批商人遭遇抢劫,可有此事?“
“半年前?确实有一批人遭遇抢劫,但至于是什么身份,卑职就不清楚,关于此事是马三立告之卑职,待卑职赶去,却是鸟无人烟,似是未曾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令卑职好生纳闷,卑职勘查许多,却一无所获。由于是夜间,马三立也是对此模模糊糊的模糊不清。因未涉及秩安,后来便不了了之了,不知大人是听何人所言?”
“哦?有这等事?本官是听一位过百的柴夫所言。”范静还真意想不到案情会隐藏着如此细密,也难怪毫无一点风声?“真是怪哉,龙县蔚,明日一早,一同前去问之马三立,如何?”
龙六答道:“大人有雅兴破解谜题,卑职遵命,也可参悟一二,若无其他吩咐,卑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