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卑职叩见大人。”龙六前脚刚踏出大堂,后脚只见刘查礼与李远天步入大堂。
“龙县蔚,今日就谈到此处,先行退下。”范静机灵一动,卖了一个关儿,就是让刘查礼和李远天看在眼里,因为县衙里这趟浑水,清浊尚示分清。“两位,有何要事需禀告本官?”
“大人,此乃是南湖县各乡各村所交纳税钱粮帐本,请大人查阅。”刘查礼将准备好的帐本呈了上来。
“哦,想必李主薄之帐本是县衙内开支之钱粮和各乡村纳税之帐目?”范静一边说着一边查阅大慨帐目:“各乡各村缴税三成,下山陂乡无缴税?刘县丞,为何下五山陂乡无纳税?”
刘查礼道:“大人,下五山陂乃是南湖县之边境,乡村之人只是靠捕鱼砍柴,自种田地为生,先前照例缴纳,只是自发生一次大山崩之后,就无缴纳了?”
“为何?”范静心里自当是怎么一回事了,但故作惊讶之举。
刘查礼道:“大人,据捕快所说,自发生大山崩后,再已无外出鱼类以及粮食之物兑出,何来缴纳钱粮?上任王知县下令下五山陂乡免去缴税。”
“那如此之天灾,两位可否听王知县说过朝廷下放官银救灾,还有慰抚款之事?据柯官了解,王朝权在任之时,曾申请过多次尉抚款,为何帐目无此记录?”范静干脆来个旁敲侧击问了起来。
“救灾之官银?”刘查礼与李远天似乎毫不知情,却异口同声的答道:“大人,卑职只是听王知县随口提及此事,至于详情,卑职一慨不知。”
范静追问道:“哦?难道是本官多疑?那王知县怎么有征求救灾之信函?”
“信函?”刘査礼则是一脸诧异:“大人,王知县确实曾提及此事,后来说他亲自办理,所以卑职不再追问了。”
果然不出范静所料,两人真的把此事推得一干二净,全耐在了王朝权身上。若再盘问下去,两人定然搪塞过去,反而对自己不利。范静自言自语一番后对着刘查礼严归正词:“好了,此事待本官查明后再做定夺,缴纳之钱粮,纳栗乃上交西州刺史府,定要严加职守,不得有误。”
刘査礼答道:“是,大人,不过,此举乃为龙县蔚之职,还是由大人安排比较妥当。”
范静把帐本往桌上一扔,好无生气道::“刘县丞,你乃是八品官,多少比龙县蔚大上一官半职的,你如何如此一说?你这县丞是如何当的?还有县衙捕快乱收什么保护费,你身为县丞,何以不理?”
刘查礼答道:“大人,你有所不知,俗话说,强龙都难斗地头蛇,更何况卑职只是个小小的县丞,混口饭吃而已,虽卑职乃为副知县,但诸多之事多由龙县蔚一手操办,所以…?有些事卑职还是不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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