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赐被骂蒙了:“国君,我绝无戏弄之意,我之所言,句句发自肺腑,是末将有不得已的原因,不敢高攀贵国公主。
其一,我梧氏在齐国,还有一桩婚事等着,对方乃是齐国田氏。
其二,田氏那桩婚事,我也正在想办法退婚,因为在下早已心有所属。
其三,因为两年前,在下修炼了百越族童子功的原因,还要16年,这16年内不得近女色,否则有性命之忧。
末将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也没经验,先前这才言辞唐突,让国君误会了,还请国君赎罪。”
唐成公:“你…申侯,你对我唐国有恩,寡人本不该与你计较这些。
但毕竟关乎我唐国公主名誉,寡人一言九鼎,不管你有何苦衷,若是你现在答应娶,寡人都可以既往不咎。
我唐国没这么霸道,不限制你娶齐国田氏女,也不限制你娶心上人。
可你若是铁了心要悔婚,那日后也不必再来我唐国了。”
工赐:“国君,我无意攀附朝廷权贵荣华,也无意学习孙将军的兵法。
我只想守着申邑,好好经营产业,享受生活,恐怕只能辜负国君美意了。
若是国君执意如此,那么晚辈也只能告罪一声了,此生不再踏足唐国。”
唐成公:“你…欺人太甚!”
唐婉见父亲就要动怒,主动挺身而出,一双美眸直视工赐道:“申侯,妾身有一事不明,君父已然说过,婚后不限制你娶别人。妾身真的有这么遭人嫌吗?申侯宁愿与我唐国,都不肯娶。”
不得不说,这唐国虽小,公主确实真的很好看呐。
工赐:“绝非如此,实乃是在下高攀不起,我虽然是吴国所谓的万户侯,但本质不过是一介商贩,无意攀龙附凤,只求一个逍遥自在,无愧于心。”
唐成公:“申侯,你将寡人看做什么人了?若仅仅是为了权势,亦或是为了保住国祚。
我为何不将爱女许配给楚王,吴王,即便是世子,也总好过你一个万户侯吧?”
唐婉幽怨地望了一眼工赐:“罢了,君父莫要再说,申侯既然不愿,婉儿也不愿强人所难。”
这是什么眼神?工赐心中莫名一抽,对啊,他们为何选择我?
直接嫁给吴王或者世子不好吗?
工赐福至心灵,连忙道:“国君,在下一片赤诚,唯恐委屈了公主,故才再三推辞,希望国君能理解在下的苦衷。
若是今日草率答应娶了公主,将来却不能给她幸福,那才是真正地愧对国君,以及公主的厚爱。”
唐成公面色稍缓,随即竟然露出了笑容:“婉儿,你看到了吗?果然如为父所言,申侯乃是真真正正的正人君子。
好,不愧是我认识的申侯,寡人终究是没有低估了你的信义。
君王死社稷,寡人今日如此仓促,出此下策,也是实在迫不得已。
唐国能搬走,太庙以及祖宗陵寝,一时之间却是搬不走的。
申侯,你是寡人目前唯一信得过,并且值得托付的人了。”
工赐震惊,这嫁女儿只是试探我人品?连忙道:“什么?国君莫不是依旧准备死守唐城?”
唐成公:“值此乱世,寡人也有苦衷和不得已。申侯,寡人有意将唐国上下托付于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就踏马离谱,拒绝了娶对方的女儿,却要将整个诸侯国送给我?
若是真能继承公爵爵位,那是什么概念,晋国国君与齐国鲁国国君也只是公爵,同级别的,大周天子册封的五等爵,公爵之尊。
吴国的万户侯与之对比,豪不夸张地,可以说是云泥之别。
工赐:“国君,你惊到我了,且容我缓缓。所以方才要嫁公主于我,仅仅是一个考验对吗?”
唐成公:“是也不是,申侯本就是人中翘楚,若你答应,寡人真会将女儿嫁你,倒也不失为一桩好姻缘。
但托付国祚,还需谨慎,也希望申侯能理解寡人的苦心与无奈,毕竟要对唐国上下军民负责。”
工赐:“可是国君,现下已然举国搬迁至信阳通道内了,为预防楚国反扑,正是国人需要您带领抵挡的时候,如何能轻言放弃呢?
再者,您有子嗣啊,何须将唐国托付于我?”
唐成公:“寡人已经老了,楚国必然要寻我唐国晦气,若是不给他们个交代,我唐国民众,将永远不得安生。
我唐国毕竟弱小,即便是楚国拼着十倍的损失,要挽回面子,信阳城防虽坚,但也防不住楚国日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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