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想法后,楚子煜对纸质条款更加重视,万一布政使赖账,这个损失该向夏玉沁如何解释才好呢,故而他一早就跨门而出到布政司内与布政使再进行一场口上对弈,直至布政使同意签署纸质条款为止。
数个时辰后,楚子煜脚踏布政司硬门槛子,走进院落后,发现周边的灌木花草枯黄凋谢,根根枝叉上的枫叶簌簌而下,犹如月牙般的小船从瀑布的源头捩舵朝其尽头驶去。然后,他环视着后庭院落的风景,一片片凋零代谢的花草,令楚子煜时不时有无法忘怀之感。
楚子煜看完风景后,走进了幽深的小路尽头,有一个小亭子,亭子内清雅无比,亮洁鲜明。
有许多的鸿儒之士来到亭子内悠然坐歇,聊尽风俗民事是一件多么舒心雅然的事情啊。
平日里,布政使喜欢坐在亭子里看看风景,喝喝茶酒,什么忧愁统统抛之脑后。
楚子煜自然也知道布政使往常都是在这同一时辰这个范围之中坐在亭子内喝酒饮茶,欣赏着不远处壮美的风景,可现如今,布政使并没有在亭内坐着。这件事让楚子煜不由得挠了挠头,觉得今日之事有些让其感到出乎意料,怀疑是他自己记错了时辰。
楚子煜见状,亭子内没有布政使这个人,他转身朝着旁边的倒房走去,或许“他”在那儿。
布政使昨夜睡得太迟,所以到目前为止仍在床上憨憨大睡,这一睡睡得让他一发不可收拾。
楚子煜进了倒房以后,挨个门去找他,让楚子煜停下脚步仔细思索着,布政使这个人到底去哪儿了呢?
正当楚子煜思索之际,只听寝屋的那道门“咯吱”一声打开了,楚子煜惊得猛一回头,发现开门的正是布政使。
好啊,让楚子煜好找啊,原来布政使才睡醒呀,不禁为此倒吸了一口气。
“楚将军,你怎么来啦!”布政使连连打着哈欠,说道。
“我就不能来了么?”楚子煜看到布政使打着哈欠,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不不,楚将军,本官不是这个意思,本官只是好奇你今天怎么来了,而不是再过几天呢?!”布政使摆了摆手道,况且他不认同自己说出来的话就是错的。
“布政使大人,你也就别打茬儿了,我问你昨日关于绸衣的劳动所得税额七三分成考虑好了没?”楚子煜将此话坦明,没有丝毫不让布政使打岔儿的机会。
“这个嘛,昨日本官也想清楚了,就签署‘劳动所税额七三分成’纸质条款吧!”
楚子煜觉得布政使变更他原本所说的话不由得露出了十分的诧异之色。
“布政使大人今日怎么变得那么慷慨了,忽然答应昨天被你婉拒的纸质条款这一类的问题。嘶,我觉得此次另有蹊跷,该不会你有什么隐藏条件吧,说,我会尽量弥补你的!”楚子煜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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