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蕃听到方才来的小兵所说之话更是恼怒不休,‘撤兵’这是借口么?
他举起手掌进行了一顿恶狠狠地教训,怪也只能怪在这群小兵不长脑袋,神秘黑衣人翻墙远遁,可以沿着线索寻找,何必大费周章地过来大呼叫嚷,惊扰他安心地入眠呢。更何况,这都半夜三更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故而,大部分的人很难从寝房清醒过来留意此事的发生情况是如何的。
两名前后过来禀报的士兵被严世蕃训斥得猪狗牲畜都不如,不管严世蕃怎样谩骂于他们,他们都无言以对下去。
他们委屈得像老鼠一样,“吱吱”地叫着,双手不停地攥在一起相耳揉搓着手腕,身子骨僵硬得就如同玉石雕一样,矗立在院落一旁的石阶上,在朦胧的灯火烛光下照耀得格外晶莹透明,将彼此镶嵌得真如玉石像那般,不易倾斜歪倒。
严世蕃看到这两名士兵看似一动也不动的,就像一根根木头一样,死板呆滞,又两巴掌把他们打得眼冒金星。
这下,看得他们总算动了吧,于是严世蕃问道:“你们都作为丞相府内的守门士兵,理应要承担得起府内外安危等事宜,这是你们的职责所在,如今遇到此等困难就过来汇报情况于本爷,而且有逼无获,想将功赎罪呀,真是有你们的啊,哈哈哈哈哈。”
严世蕃这一讽刺直接搞得两士兵破防,他们明明是好心相告,被严世蕃说成了‘有追无获’这一句说辞,可即便无功则返,他们已经为此尽力了啊。
“咱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哇?”最后过来向严世蕃禀报的士兵拱手忽然问道。
“此事就此作罢,你们各自回到岗位上好好职守吧,明日再说吧!”
“可是……”
随后,严世蕃二话没说,拽袍就朝屋内走去,只留下两士兵长吁短叹这世道果真不公正啊!”
自布政使回到布政司内,躺在软床上辗转反侧,思考着严嵩留给他的问题。
幽幽烛灯照亮着屋内一角,隐隐地看到布政使的一半个面,其他均看不见。他的眼睛不停地眨动,他内心中充满了颇多的疑虑与不解,致使让他久久不得入睡。
两个时辰过去了,布政使还是无法入眠,于是拖着布鞋朝门外走去,他抬头望向朦胧再不过朦胧的月亮,深呼吸了一口气,微微张开手臂拽了一个慵懒的腰后,手中拿着竹木削成的凳子,举步向篱院中央的方塘旁走去。
布政使来到方塘后,缓缓地放下竹木凳子,倒饬他的衣角,不失格调地迎着方塘的面悠然坐去。
他的双眸凝神有度,温和柔润望着方塘,塘内水波粼粼,泛起了微光渺渺的余波震纹。里面的红鲤鱼在方塘的莲花旁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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