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想游到对岸去。凌风在水中一阵乱打,把宴不才累得是筋疲力竭,两人都在水里无力的挣扎。
后面的人已经追到河边,一看两人都在水中,当即几名会水的刀手扑腾一下也跳到了河中,由于水流的湍急,宴不才再也护不住凌风,凌风被急流冲到下游去。宴不才却被几个人逮个正着。又在水里捞了一阵,始终不见凌风的踪迹,也只有作罢。
吴金宝在后面慢吞吞的赶过来,只看见几具死尸,定眼又一看,表弟吴涛正静静的躺在那里,背上和有林晶的半截身子。
这下他吓慌了,表弟死了,这个他可担当不起,叔叔要是怪罪下来,他可吃不了兜的走。正在不知如何是好时只见一行人走过来,一看是自己人,后面还押着宴不才。
吴金宝顿时疯狗一样发作,对手下又喊又骂“我表弟怎么死的?”那几个手下颤颤巍巍的说,吴公子,我认得那人,杀你表弟的是上次在列村那小子。
吴金宝已经气得颤抖,那你们押的这人又是谁?”说着把手指着宴不才。“这是他的同党”其中一个人回答到。“给我打死他”众人不敢违抗,只得一脚一拳的向宴不才打去。吴金宝一个随从跑到吴金宝耳边人模狗样的说道:吴少爷,我们不要把他打死了,把这里的死人都推到他头上不是更好?”
吴金宝朝那人斜了一眼,然后说道,“停,把他给我押回去,他杀了这里三个人,应该交给我叔叔处理。”众人停了下来,宴不才已经是口吐鲜血,遍体鳞伤了。押着宴不才,一群人向县衙的地方走去。
吴金宝到县衙前,装出悲伤欲绝的样子,连滚带爬的向县衙跑去,嘴里大叫着,“叔叔,叔叔,快出来啊,表弟被贼人杀害了”此刻有个书生模样的老头正在县衙内堂用早点,花白的头发被打理得整整齐齐,后面还站着两个丫鬟,细小的眼睛,鹰勾着鼻子,薄薄嘴唇,所有的一切又陪衬这一身华丽的衣服。
其实这时已经日上三竿了。知县吴傲听到侄儿在公堂内大呼小叫,心里有点不高兴起来,但还是出了门去打算看看怎么回事。
吴傲一出门,看见县衙公堂上抬着一个死尸,又听见吴金宝口里大叫着表弟之类的话,心里已有不详的预感,不由得把脚步加快了几分。
走到近前,一看是吴涛,当即吴傲浑身发抖,两个小眼里泪光闪闪,一下扑到吴涛身上“涛儿,涛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吴傲悲伤的嚎着,边上的人一声不敢吭,吴傲一口气出来,胸口一紧,昏厥了过去,身边的人急忙搀扶起来。
一会儿,躺在床上的吴傲睁开了眼睛,显得衰老至极,花白的头发乱糟糟的,定了定神。“把金宝叫进来,我要见见他”吴傲对着守在床边的下人说。吴金宝一直就在门外候着,一颗心七上八下。听见吴傲叫自己,连忙走进来。到了床边,挥手示意仆人退下去。然后坐到床沿上道:“叔叔,您自己要保重身体,节哀顺变啊。”
“金宝,你快告诉我,涛儿是怎么死的,被谁所害?”吴金宝那敢有半点隐瞒,一头一尾的把事情的经过细细的说了出来。
“金宝,照你所说你们只拿下那人的同党,那杀害涛儿之人并没有抓住?”吴傲又问到。“是的,叔叔,我们追到河边就没有看到了那小子的踪影。不过,叔叔,您放心,我已经打发我的人沿河找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吴金宝很恭敬的回答到。
“哼,那人的同党既然在我们手里,就不怕他不现身,你把抓来那人掉在前面街头的城墙上,每隔三个时辰便鞭打一次,我安排几个江湖上的高手在四周埋伏,只有他一出现,就杀无赦。”
“叔叔此计甚妙,若是那人重情义,仗着自己的武艺定会前来相救,我们就来个守株待兔。”吴金宝急忙附和到。那此事事不宜迟,你快去处理吧。吴金宝退了下去。此后几日,宴不才被吊在城门上,四周埋伏着几个武林好手,都扮作小贩。
接着吴傲料理的儿子吴涛的丧事,几日下来人已越见衰老,同时又加深了他对凌风刺骨般的恨。吴涛乃是吴傲的独子,老来送子本就是一件伤心事。三日后,吴涛下葬。
接下来的几日,宴不才依旧被掉打着,街民也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儿。但至始至终却不见凌风的影子,几日下来一群人毫无所获。气的吴傲大骂下人废物,吴金宝也挨了骂,他把怨气也撒在底下人头上,整日打骂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