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头说那日凌风在湍急的河水中一直顺流而下,开始的时候仍然是在水中扑打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流速也越来越快,再加上他失血过多,慢慢的失去了知觉。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深潭边,好在脸朝上,所以侥幸没有被淹死。凌风躺在浅水中,不知过了多久,手指微微抖动了一下,随即眼睛很吃力的睁开,太阳的光线正刺痛着他睁开的双眼,他心里又一丝喜悦浮上心头,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并未身死。
凌风试着挪动一下身体,肩头突然一阵锥心的疼痛,一咬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准备坐起身来,一层层波纹向水潭的中央荡去,然后消失不见。好一阵挣扎,他才背靠着岸边的一块大石头坐了下来,显出很难受的神情,每个动作都显得无比吃力。
凌风定了定神,忍着肩上的疼痛细细的打量气四周来。水潭中央很深,上面有粗大如缸的几股水流从陡峭的崖壁上直击而下,水落在潭中轰轰作响,一个十几丈高的瀑布。水潭的四周是一些奇形怪状的山石,不远处有一个面积不小的郁郁葱葱的小山林。
凌风心想到,,我命倒是大,若是下面没有这么个深潭,想必我就被摔得粉身碎骨了。然后又一想,不知道宴不才大哥怎么样了,虽然我和他相识不久,但他为人正派,先前若不是他拉我一把,我肯定已经被一刀结果了。
这样想着,肩上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于是索性什么都不想,收住心神运起玄元决来弥补身体的亏耗,以补充些许力气。
两个时辰后,凌风恢复了一些力气,缓缓的站起来,脸色也不再先前那样苍白。衣服在阳光的照射下也已经干了。他艰难的站起身来,忍着疼痛,无奈腹中一阵呱呱乱叫。凌风在岸边的大石头旁边生起一堆火,又在近旁的林中找了些干的柴火。
跟着爷爷的日子认识了不少了草药,凌风沿着潭边找得了一两种,胡乱的捣碎涂在伤口上,然后又撕碎自己的袖子进行了简单的包扎。
一切都准备好后,他再次走进潭边,捡起同样水冲到岸边的剑,只是剑鞘已经不见了踪影。当即用左手很勉强的运起玄元决打刺出催心剑法里的一招定剑无交,水中荡起一阵波纹,什么也没有出现,凌风把剑插在地上,手紧紧的握着剑柄,就这样支撑着身体。
歇了一会儿,凌风深吸一口气,再使出同样的招式,但依旧一无所获,又这样连续试了几次,终于在第五次是一剑刺中一条五六寸大小的鱼。
凌风烤好了鱼,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太阳这时已经落山了,水潭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火光闪烁在凌风的脸上,此时可以看出他恢复了不少体力。
凌风吃毕,一个人靠着大石坐着,想到此前种种,想到林家父女的惨死,想到自己杀的那两人,又想到爷爷的信中说江湖中人都是居心叵测。凌风又想到,也不知道宴大哥怎么样了。
还是快把伤养好,然后出去找他吧。于是他盘膝而作,口中念起口诀,运起玄元决的功法,疗起伤来。
转眼又是七天过去了,凌风的伤一时半会儿还好不了,但精神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行动起来已经无大碍,这日正在林中练习剑法,催心剑法行云流水般的施展开来,凌风在空中一阵旋转,背对着一棵树突然回转发招,一招横扫天下使出,那颗手腕般大的树被一扫两断。
凌风停下来,左手摸摸伤口,还是会疼痛,但对武功的施展已经没有影响。
凌风练完功,朝着树林深处走去,他打算明天便离开此地,所以他好奇的往林深处走去。
走到两棵参天大树底下,在盘桓的树根底下隐隐有一个洞,洞口已经被新的树根和杂草封死,凌风也是无意间才走到这里的。
洞里黑黑的,在外面不能看见什么,凌风最终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在近旁捡来几枝树丫绑成一个简单的火把,然后左手拿火把,右手警惕的拿着剑一步一步向洞中走去。
开始洞口并不大,但进洞以后凌风才知道里面原来别有一番天地,向里面走去,里面越来越宽敞,而且居然越来越明亮,原来洞的上面巧妙的打着一些气孔,有弱弱的光能照进来。
凌风的火把早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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