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露出不屑的神色。
“何人胆敢扰乱本官行刑!”监斩官大怒,这是对他行刑的藐视,对国法的藐视,罪责比白宇珩还重。
白衣女子淡淡道:“在我面前你还敢自称本官吗?!
监斩官仔细的望了望白衣女子手上的令牌,脸色大变,急忙跪拜道:“下官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是郎尹大人来此,实属万罪。”
郞尹是管理一个郡所有刑狱的官职,是他的头上司,本来对自己的头上司应该很熟悉的,但奈何之监斩官是才调来的,根本就没见过郞尹。
在战国女人可以是凤毛麟角,白衣女子当郞尹的时候在当地掀起了不的轰动,她父亲原本就是郞尹,她是继承的。
白衣女子不看监斩官,冷声道:“本官亲自带来了仵作的检验结果。”
监斩官诺诺回应,不敢起来。
“经仵作检验,五名士兵和一名妇人皆是死于剑下,出血甚少,可以断定必为高手所害,仵作仔细观察了伤口,断定这就是秦国间谍天玑所为。”
“天玑?!”监斩官眼神睁大,忍不住惊呼道。
“所以此人是被冤枉的。”
“一切听大人定夺。”
“还不快快放人?!”
“是,是。”
监斩官立马起来,命令王屠夫将白宇珩放了。
白宇珩活动了一下手臂,望着白衣女子道:“大人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白衣女子没有反应过来,淡淡道:“这是本官的职责。”
等她反应过来,白宇珩已经满脸笑意的望着她了。
“尔等贱民竟敢以下犯上,就凭这便可以治你个死罪。”
“那个,我只是心慌错了话,我是真的感恩与你,是你救了我的命。”
白衣女子也不是真的想杀了白宇珩,不然她这趟算是白跑了,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掌嘴十下。”
王屠夫立马抡起了大胳膊,来了个左右齐攻,十下下来,白宇珩的脸已经成了猪头。
“这个,这个,下手也太狠了吧。”白宇珩口齿不清的道。
白衣女子望着白宇珩肿胀的脸以及头上的造型竟是微微一笑,但她立马收住,对白宇珩道:“虽然你没杀人,但你也属于应招入伍,即日起便随我前往军营就职。”
“我不是自愿的啊,我是被强征的啊。”白宇珩急道,他可不想当兵。
“西北战事吃紧,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难道想做缩头乌龟?”白衣女子眼神一凝道。
“我又不是楚国人?”
“那你是哪国人,不会是派来的奸细吧?”
“我是百越来的商人。”白宇珩不敢自己是秦国人,那绝对玩完。
“百越来的,十分可疑,先观察几天。”
秦朝被白衣女子押解离开了于城,一路上白衣女子骑马而行,秦朝却是被绳子捆着步行。
“女侠,救命恩人,你就让我坐一坐马吧,这样我还没到军营肯定会被累死的。”白宇珩在马后面吼叫道。
白衣女子禁不起他的聒噪,同意让他上马,但警告他不要想着逃跑。
“我都在马背上了,怎么逃跑啊。”
白宇珩闻着白衣女子的体香,久久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心想如果人生能有此女子,那真是死而无憾啊。
他不知觉得将手伸向了白衣女子的腰部,差被她给打下马去。
“我都这样了,还下手啊,我抱你不是怕摔下去吗。”白宇珩可怜巴巴的道。
白衣女子一想,白宇珩的也没错,倒是没在难为他,但也不许他再抱她腰部。
白衣女子其实算是江湖侠士一般,从习武,游走天下,后来才回来继承父亲的官位的。
只因为刑狱是她所爱,不然她是决计不会当这个郞尹的。
“对了,恩人你叫什么啊?”
“叫我郞尹大人即可。”白衣女子恢复冰冷的声音。
“人与人之间就不能多一信任吗,我叫白宇珩,你不随便吧。”
良久,白衣女子还是妥协道:“我叫玲珑儿。”
“玲珑儿,好名字,人如其名,美哉。”白宇珩立马拍起了马屁。
“你是一郡的郞尹,为何会待在军营呢?”
到这里,玲珑儿脸色阴沉,冷冷道:“最近军营不大太平。”
白宇珩了头,之后任他如何问话,玲珑儿也不再回话,他也知趣的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