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暖雪知道,以挹娄为代表的肃慎,和他们沃沮,为这山北的洞穴发生了争斗。
详细的,她不知道,不过,她听季步璐说,这里就是肃慎的祖产,你们再出力建设吧,那也不能归你们所有。
要是你们回来说,‘我在这里洗个澡’,行,洗一个吧;再来,我考虑要收费的,半价,三折,都是有可能的,一点儿不收,那是不行的……
跟我说这么可怜兮兮的,有什么用?反过来,你是我们的人,成为我们挹娄的媳妇,那就另说着了。
挹娄真是,我和软风,是夫余人;
她,是沃沮人;
艮莉是肃慎人——齐了,这个挹娄,把四面八方的女人都划拉到他的腋下了,真是个王者之尊啊!
挹娄本身,倒没有这么盘算过。
挹娄躺到日出,被自己的一个屁,崩醒了。
睁开眼,四下里看看,见没有声息,就站了起来。
这一站,就感到小腹坠坠的,有什么直劲儿往下边挤。他连忙弓着腰四下里撒眸,看到下风口有一块大石头。
这块石头足够大,能影住他的身子,他就猫着腰,快速地跑向那块石头……
对于挹娄来说,幸福无处不在,排除内急,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
……挹娄提上裤子,警觉地四下里看看,见没有人看到他,他又弓着身子跑向他隐身的那个洼地,钻进树下的草丛里。
天亮了,一眼望出去十多里地,可别让人看见咱,这可是个要命的时刻,再让沃沮王其力哈撒苏那个老杂毛抓住了,可是没有活头了,他不会再放过我了。
挹娄抬抬上身,往红河城堡那边看看,见已经烧落架了,最上边那层,连同那几个塔尖,一同倒了下来。
挹娄心想,什么破城堡,房盖还是铁的呢,没想到这么菜,一烧就倒了!
也由此,他开始敬畏火,没想到,这是他王国的一个寓言。
挹娄把自己隐在草丛里,从身边拿起了那个椵树皮包,解开上边的皮带绳,露出里边的肉食。
肉食上爬满了蚂蚁,他一上手,那些蚂蚁拼命地跑走了。
他知道这是由于他吃了蛇瑝,达到“百虫不侵,水莫湮沾”的境地,蚂蚁这些小动物,见了他,就没命地逃。
挹娄还用手指去堵逃跑的蚂蚁,说,“别走啊,咱们一块儿吃。”
可是那些蚂蚁那里去了解他的善意,跟头把式地逃走了。
“你们不吃,我可要吃了。”
挹娄说完,就掂着那块椵树皮去撕咬那块肉食。
肚子里的“吐故纳新”效应最为明显,排除之后,就空空的,就要有新的食物填充进去,于是,唇齿就做好准备,一会儿工夫,就又填满了他的小胃肠。
今天的太阳虎虎的,刚刚上来两杆子,就像泼火样的燠热起来。只一会儿的功夫,挹娄脑门儿上,就密密麻麻长出水水的汗粒儿。挹娄这时把脖子从草丛里伸了出来,他往下边的河里一看,见红河里有一只独木船横在对岸边上,他的神情一凛,能不能是他和系卢奇卡放走的那条船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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