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慧凑近阔力看它腿上的伤,“这好像用剑啥扎的。”
阔力骂道,“咸逅儿的!挹娄。”
“娄儿扎的?”花慧有点儿不信,“他怎么能扎你呢?”
阔力仍旧骂道,“咸逅儿的,挹娄!”
花慧躬身仔细观察着阔力腿上的伤口,见被土面子弥合的伤口,挣裂了,露出里边的鲜肉,还淌着血水子。
花慧赶忙阻止阔力,“你等等,我给你清洗一下伤口。”
“你行吗?”阔力还有点儿信不过花慧。
花慧笑了,“多少年了,治疗外伤的时候,我都是老爷的助手,老爷都信得过我,你还有啥信不过的?”
阔力“噶”地叫一声。
花慧知道阔力不疑她了,就取来一盆子清水,用一个软丝麻团给阔力擦洗伤口。
正洗着,姥爷花玉乔走了进来,他向屋里扫了一眼,问花慧,“咋地啦?”
“受伤了。”阔力回答。
鸟说话的声音肯定有别于人,有点像人憋着嗓子说话。
姥爷一下子就分辨出不是花慧的声音。
花慧影着身子,冲花玉乔指了指阔力,不出声地做着口型,“它会说话!”
花慧很少用口型语和花玉乔交流,但,花玉乔看她的口型,也能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花玉乔没啥事地走近阔力和花慧,看看花慧给阔力清洗的伤口,“这是剑伤,谁把我们的阔力刺了?”
阔力大声道,“咸逅儿的!挹娄!”
花玉乔一怔,和花慧相对看看,拿过软丝麻团,蘸着清水给阔力擦伤,像并不对阔力的说话感到怎么好奇,他自言自语的样子,“这王八羔子娄儿,怎么可以出手伤阔力呢?等我看到他的!”
“揍他!”阔力的声音。
花慧忍不住笑起来。
花玉乔也来揍趣,“对,揍他,我揍他,你别拉着。”
“我不拉着。”阔力仍然很认真。
花玉乔试探着让阔力说些长句子,就问阔力,“你们还在后山洞?”
“船。”
“船?”花玉乔不明白阔力怎么忽然冒出这么个“船”字,就问,“你们下河了。”
“大泥坑。”阔力道。
它不知道挹娄他们划船通过的是沼泽。
况且,挹娄和系卢奇卡谁也没说那是沼泽,从挹娄把独木船插进塔头柱里,把船摇出来,带出浑噩的淤泥看,阔力就认为那是泥坑,或者挹娄和系卢奇卡谁说沼泽是个大泥坑,就被阔力记住了。
可是,花玉乔不理解阔力说的话,待挹娄回来,听他说了沼泽,花玉乔才解乎开阔力说的大泥坑,指的就是沼泽啊。
花玉乔不再问了,他知道阔力说话,也就像小孩子刚刚会说话似的,一个字一个字,或者用短句子往出崩,让它成片大套地说话,没那个可能。小孩子练一段时间,能逐渐多说一些,不知阔力以后能不能,它毕竟是一只鸟啊。
花玉乔给阔力清洗完伤口,随手从一个篮子里拿过一些草稞子,放在一个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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