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少拽,”系卢奇卡口口不咬空,“像不像你,另说着;你就说,我刚才和这三个老婆打起来,怨谁吧?”
“你真想听我的评论?”绮妍有些刁刁地问。
“想。左不能说怨我吧?”系卢奇卡先定上性。
“就怨你!”绮妍很肯定。
系卢奇卡冷冷地笑笑,“他爹挹娄说你公平之言,何来?”
绮妍反问道,“我不公平吗?凭你说话有些文气来看,你应该知道,一手打不起来,那么,是谁先上的手,就成了打架的关键了——从这个角度说,怨不怨你?”
“‘士可杀不可辱’,面对侮辱你的人,你能无动于衷吗?”系卢奇卡义正词严。
绮妍仍旧镇定,“想当初,诸葛亮赴江东,面对江东群儒的诘问——其中不乏侮辱、贬斥之词,诸葛孔明如你样的上去就抓挠、扭打吗?”
——那时,“三国”故事比现在普及,而且,用那些故事比对现实生活。
系卢奇卡偷眼看看绮妍,“你真是姐呀——你得携我出这尴尴之境啊。”
绮妍笑了,别人不一定知道这“尴尴之境”是什么“境”,绮妍知道系卢奇卡这是因为自己刚才的一番话感到不好意思、尴尬了,让自己为她化解,就向她伸出手来,“你这是怎的伤成这个样子,过我这边来,我看看。”
系卢奇卡走向绮妍。到了绮妍跟前,绮妍一把把她揽在了怀中,“小乖乖,你这是在哪里搞的?”
“阔力从空中放下我,我不会使那股劲儿,就卡个前失,卡成这样的。”系卢奇卡有些撒娇的样子。
“阔力?阔力上哪去了?”绮妍急忙问。
“他爹挹娄让它回来就找去姥爷……”
阔力真去找姥爷了。
阔力蹦进了姥爷花玉乔的家,小姥花慧一怔。因为阔力不跟挹娄,它是不轻易到谁家的。花慧以为是挹娄来了,可是,阔力蹦进了屋里,也没见到后边有人进来,就问,“阔力,是你自己来的?”
阔力说,“嗯哪。”
花慧早把它当成个人了,所以,它应答这一声,她并没在意,就像它平素“噶”地叫一声似的。
“你找谁?”花慧又问。
“找姥爷。”
“找……”这时,花慧才意识到阔力讲了人话,她吃惊地大张着口。
“干啥呀,像个沙比似的。”阔力说。
要是别人这么跟她说话,花卉立即会脸上涨起两朵桃花,可是,阔力跟她这么说,她倒没有羞赧,而是慌慌地,“姥爷,姥爷在林子里配药。咋地啦,阔力?”
“我受伤了。”阔力回道。
“哪里受伤了,怎么受伤的?”花慧问。
阔力不咋愿意说,可是它还是说了一句,“咸逅儿的!挹娄。”
肃慎的这句骂人话,花卉早就熟悉,可她是头一次从动物的嘴里听到这句骂人话,不免吃惊。
“干啥呀……”
没等阔力再说下去,花慧急忙打断它的话,“哪受伤了?”
“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