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其力哈撒苏“嘿嘿”笑了笑,说,“我为什么加迷魂药啊?”
是啊,其力哈撒苏为什么加迷魂药啊?挹娄一时搞不明白,总之,其力哈撒苏在酒里加了迷魂药——头两罐酒喝得好好的,第三灌酒的时候,挹娄就喝了两口,怎么一下子就上来晕头的劲儿,说不行就不行了?
挹娄醒来的时候,和系卢奇卡在一个空旷的大屋子里,两个人双手倒背着,绑在一起。
挹娄一凛,“咸逅儿的(肃慎骂人话),这老苏,怎地把我俩绑了起来?”
挹娄这样一骂,系卢奇卡才算真正醒了过来,挣挣被缚的手,说,“你这是说啥话,呛他肺管子了。”
“你怎么这么说?”挹娄问。
系卢奇卡说,“第二罐酒之前,他还好好的,没想迷倒咱,第三灌酒的时候,你不说了什么,他恼了,就下了药,绑咱们到这里,这是想杀咱们哪?”
“此话怎讲?”挹娄问。
“你想,”系卢奇卡说,“他对你那等的恭维,下了绑你的心,就只有杀你了,还怎样解开绑你的绳子?”
“照你这样说,”挹娄分析着说,“他把我俩迷倒,手起刀落,杀了就是,何苦还绑在这里?”
“……他是有什么话要问你……”说到这里,系卢奇卡感到“你”字不准确——既然单指挹娄,那就应该把她杀了,可是,其力哈撒苏并未杀她,就赶紧把“你”改成“我俩。”
“要问我俩?”挹娄琢磨着,“他要问我俩什么呢?”
系卢奇卡哑着摇摇头。
挹娄和系卢奇卡背对着背,看不到她的摇头动作,就用手指尖挠挠系卢奇卡的手心,说,“你说呀。”
系卢奇卡抖他一下,说,“事到如此,你还闹?”
“我闹?”挹娄说,“我闹什么?你不用……哎,你把手伸过来。”
“干什么?”
“把我的剑抽出去,把绳子割断。”挹娄说。
系卢奇卡一下子就兴奋了,她扭动着身子,说,“那你得把剑柄转到我这边!”
“那好办,”挹娄说着,就用肘和膝盖配合着,把腰间剑的剑柄,转到后边去。
系卢奇卡反手握住剑柄,但是,她的手和挹娄的手绑在一起,使她没法往出抽剑,她说,“我抓住了剑把(剑柄),可是,我手和你的手绑着,我抽不出剑来。”
挹娄挣了两下子,说,“丁苟儿的(肃慎脏话、口头语)老苏!真阴,还知道这么绑人?!可是,你没想想你绑的是谁?是你的真人呢。”
挹娄说着,就低伏着身子,用牙齿咬住了拐过来的剑鞘,往他的另一侧导着,剑身一点儿点儿地从剑鞘里拔出来,闪着凛人的寒光。
“出来了!”系卢奇卡感知到剑身拔出来了。
挹娄也很兴奋,他说,“你打着斜,试着用手指尖儿捏住剑身,把剑往你那边带,用剑刃拉(割)绑咱俩的绳子。”
“嗯哪!”系卢奇卡理解了挹娄的意思,她应着声,放开了握剑柄的手,用指尖把剑从剑鞘里导出来,并且试探着往绑他俩的绳子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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