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挹娄忙嘱咐道,“哎,阔力,这回说清楚了,别忘了还有一个人呢,要两份儿。”
“我咋说呀?”阔力的意思是,他怎么称呼系卢奇卡呀?
这时,系卢奇卡来了精神,快速地接上话,“你就说‘挹娄的媳妇’。”
挹娄转过头来,冲着系卢奇卡“嘻嘻”笑,“这么说不好吧?”
系卢奇卡拿眼睛瞪他,“有啥不好的?”
“还是换个词,叫……”挹娄说着,回头一看,见阔力已飞上了天空,向西飞去。
——刚才,红河有“哗哗”的水声;加上阔力向西飞去,顺风,翅膀张开就有升力;更主要的是,挹娄全神关注地在注意系卢奇卡的反应,所以,阔力起飞的声音,他就没听到。
系卢奇卡急着扒拉挹娄一下,“你快叫,把阔力叫回来!哪能瞎说实话呢?这话要是让你的两媳妇听到了,回去,不把你撕了?”
“敢!”挹娄忽然硬气起来,“一个老爷们儿,在外边收个媳妇啥的,那不是常兴理的?”
“停,停停!”系卢奇卡手指着挹娄的鼻子尖儿说,“我可告诉你,挹娄,从我以后,再不许你拈花惹草,再不许你找媳妇了!”
说完这句话,还显得不足意,又说,“到我这,是小三。这是人们认知的底线,再不可移情别恋。要再出现小四小五,你那就是流忙加叹符!”
挹娄说,“行啊行啊,这回,我也是……”
“你也是什么?!”
“……我也是,实在忍不住了。”
“讨厌……”系卢奇卡拍打一下挹娄,害羞扭过身去,坐在河边的一块大石头上。
挹娄走了过去站在系卢奇卡面前,系卢奇卡抬眼看了看挹娄,把身子向一边挪了挪,让挹娄坐在他的身边。
挹娄说,“我坐在那上边,你坐在我的腿上。”
“嗯——”系卢奇卡娇羞地扭捏着身子,撒娇地拉着长音。
挹娄说,“你坐过来吧,一会儿你该被蚊虫咬了。”
一说到蚊虫,系卢奇卡像立即被蚊虫咬着了似的,一下子闪开了身子,随手一拉,把挹娄拉到那块大石头上,她随即坐在了挹娄的腿上。
挹娄咋撒着两只胳膊,不知往哪里放好了。
系卢奇卡看看他张开的胳膊,说,“你要飞呀?”
“这个,那啥……”
“那啥?你两只手环到前边来,左手握住右手,我看能咋地?”
挹娄依照系卢奇卡说的,试探着把两只手从她的腰际处环到了前边,两只手相互扣在一起。
系卢奇卡回头看看挹娄,说“没啥吧?”
挹娄连忙说,“没啥没啥。”
系卢奇卡说,“到此为止,不能再苗写了,再苗,就犯规了。”
“不苗不苗,心领神会吧。”
可是,从红河的下游走来一队手执火把的人。挹娄碰了碰系卢奇卡,系卢奇卡一看,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