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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了一上午濛濛小雨。今天,就是采山的好时节。
挹娄的额呢,叫上张广才的娘,还有邻近的一些玛马克神(泛指,婶子大娘),每个人都挎着一只柳条筐聚在一起,往山里走去。
挹娄,张广才,和奇拔、克罗地、久休、乌日启力牙等这些经常在一起的玩伴,都随着这些女人们进了山里去采山野菜。他们乌闹儿喊叫的,甚是热闹,好象过什么节似的。
雨后的山林里,蘑菇,黄花菜,蕨菜,小根蒜,刺老芽,苦菜,马蛇子菜都长出来了。尤其是达子香花开了,每年一到这个时节,女人都上山去采达子香花,回来晾干,搓成粉末,用苏子油和起来,擀成一块一块的,再晾干,做成达子香。逢祭祀,他们就烧这种达子香。这种香是每家每户必不可少的,因为是纯天然材料制成的,因此,香味特别纯净,浓郁。正符合肃慎人对神的一片赤诚之意。
苏子油味,也极其香浓。肃慎人不吃豆油、花生油、榨取的动物油(他们没有铁锅,无法榨取),他们和夫余人一样,只吃苏子油。
一帮人往山里走。女人们说着女人们的话;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边走边玩,吵吵闹闹地说着他们自己的话。一般说的都是有关游戏的话题。十几岁了,还是忘不了玩儿,尤其是弹子儿。他们差不多玩了六年弹子儿,各个技艺精湛。他们现在已经不去打树干和野猪吹吧了,而是打更小的目标,比方,悬在树枝上一个野猪哈拉巴骨。这种骨是猪大腿骨,靠里轴,是个扁平的,扇面状。过去要饭花子,就手敲着猪哈拉巴骨,说着快板儿要饭,他们管哈拉巴骨叫“猪板”。
说到挹娄他们一些小伙伴,跟着他们的额呢、婶子大娘一起走进原始森林里,走到一棵大树下,看到去年留下的一个松塔,挹娄就对张广才他们说,“咱能不能把它打下来?”
张广才没吱声,他心里没数,因为他感到,松塔长在那么高的树上,还挺结实的,爬到树上,用棍子使劲打,才能打掉地上,一个小小的泥丸,就能打下来?
一方面,张广才是个早熟的孩子;另一方面,也是他姥爷教育的。他姥爷常说,“君子之德,三思而后行。”
可是,乌日启力牙逞能,小胸脯一挺,说,“能,我能打下来!”
这几个孩子中,他长得相对高一些壮一些,但有点虚胖,一身水膘儿。
乌日启力牙说完,就掏出一个泥丸,伸出胳膊,向那个松塔弹去。可是,没有弹到,泥丸从松塔旁边倏忽而过,刮着一根松枝,那泥丸就落了下来。看那力道,就是打上了,也打不下来。
久休被激发出了劲头,他以为比乌日启力牙有准头,力气大,就拿出一个泥丸,稳住下盘,拉开了架势,向那个松塔弹去。可是,久休的泥丸,也从那松塔旁边滑过去了,也没打中。力量,比乌日启力牙是大了些,把打到的松枝,都打散了,但是没打到,力量再大,有什么用?
挹娄分开众人,一副英雄气地说,“我来!”
挹娄还瞄了瞄,沉住气,手一扬,把拇指盖儿上的那颗泥丸,向树上的松塔弹去,打中了,但松塔晃动一下,仍旧稳稳立在树枝上,似乎稳如泰山,谁人也撼动不了似的。
张广才这时才上手,他看一下,他与树上松塔的直线距离,拉开了身架,第一下,没打中,偏了一点点;第二下,他校正了一下自己,把持泥丸的手,后拐到头上,鼓足了力气,把手中的泥丸弹了出去,这一下打中了,但,泥丸打碎了,小泥块四散而迸,松塔只是晃了晃,仍旧稳稳的,立在那里。
完了,泥丸没法把树上的松塔打下来。正在他们沮丧的时候,就听到有个女人的惊呼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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