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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程度上,用大拇指弹出的泥丸,能有准头,那可真是天才运动。要不你试试?弹两下,你才知道,泥丸天才论,此言不谬。可是,正如你刚才不服一样,那些围过来的小孩也不服,都以为那玩意简单,那么大一棵树,用泥丸弹中它,不是轻松加愉快啊?
——弹出去泥丸,就有人给两颗丘里活,挺美。就纷纷加入进来。
可是,看着容易,做起来难,纷纷弹,纷纷不中,就纷纷把丘里活给挹娄。挹娄就纷纷往嘴里塞。
塞着塞着,挹娄摇晃起来——象傻狍子一样,吃醉了,他“英勇”地倒在了张广才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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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冰天雪地。
地上厚厚的一层积雪,根本无法再玩“小红枣”了,好在他们这些孩子已经迷恋上对着一棵大树玩纯粹的弹子儿了。小孩子,什么有趣儿就玩什么。
到冬天,他们就不能以丘里活为赌资了,而是以松籽。
现在把松籽当成个好玩意,那时,在肃慎生活的区域里,不当个事,因为有的是。漫山遍野都是松树,那松树,都是五十年以上树龄,上边结着许许多多松塔,一个松塔足足有一斤重,所以,你要多少松籽有多少。
到秋天,小孩子爬上高高的树上,用根棍子一个一个往下打松塔,下边的孩子们就把松塔收集起来,一般当做冬天游戏的赌资。
开始,把松籽赢回去,也不一定吃。那时的松籽外壳坚硬,也没有开口技术,想把它的外壳嗑开,极其难。
挹娄一些孩子使出拉屎的力气来,把一个松籽咬开,基本就咬碎了,壳和瓤一起碎在嘴里,胡啦半片的,用舌尖找半天,也找不到几块碎渣渣,吃它的兴味也就索然了。
后来有一次,他们玩了一身汗,停下来,小北风呼呼地一吹,就有些冷,挹娄这个孩子头,就让孩子们到林子里去捡松枝、松毛子,放在空地上,点起一堆篝火。
烤着火,就听篝火里有噼啪的响声,孩子们不知是什么,有些怕了。这一时期,一些妖魔鬼怪的故事当然很多,能不能从火堆里蹦出几个鬼怪来,谁也说不清。就赶紧用雪,把篝火沏灭了。
过后,从这堆灰烬中,找到几粒烧得黑黑的、开口的松籽。挹娄用手把那颗松籽擦了擦,放到嘴里,一嗑就嗑开了,一颗完整的松子仁落到了嘴里,把嗑开的松籽壳吐掉,全心全意地嚼那颗松子仁,可真香啊!
挹娄赶忙用个短树枝,在那堆灰烬里扒拉着,找到了许多黑黑的、开口的松籽,他把这些松籽用手捧着,跑到了张广才家……
从此以后,他们就烧松籽吃——这样就更理由拿松籽作赌资了。
今次,他们就输赢松籽的。还是以一棵松树为标的,弹那棵松树为输赢。但,可不是只有挹娄一人赢了,有几个孩子,时有输赢。当然,这里包括张广才,而且,张广才赢的次数,比其他孩子更多一些。其中,一个叫奇拔的孩子,紧随张广才身后,赢得次数也不少。克罗地、久休、乌日启力牙几个孩子也跟了上来。这是玩得久了,这些孩子也摸到一些规律,技艺均有所长进。
挹娄不牛了,他不敢再大意了,每一次他都非常认真地弹子儿,那样子,象赢房赢地似的。
挹娄穿着翻皮的皮袄皮裤,戴着一顶狐皮帽子,脚上穿着一双草鞋——别小看这双草鞋,里边絮着乌拉草,垫着一双鹿皮鞋垫,鞋口周围镶一圈黑貂皮,甚是暖和。只见他把狐皮帽子向脑后一推,小嘴撅撅着,拿出一个泥丸,准备弹射。
挹娄的阿米又扛着一只野猪回来了。看着挹娄他们玩得热火朝天的,他开心地嚯嚯笑了。他把那只野猪吊挂在树上,开膛取出内脏,单把猪吹吧(膀胱)割了下来,倒出里边残存的尿液,让他妻子用水灌到里边反复冲洗,然后,他就把吹吧口用指尖撑开些,放在嘴上吹起来,吹个大圆球,再让妻子把吹吧口系上,就把那个大圆球挂在树枝上。
小鹰看到大圆球很好玩,就想落在吹吧球上,但一下子,把大圆球蹬飘了,小鹰扑了一个空,就翻转着又落在树杈上,歪着头,琢磨起这个大圆球来。
小鹰现在已经不小了,虽然还没有大红鹰那么大,但,已经完全长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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