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是这件别院的大门,此处,许岱带着徒弟安平与众弟子在刀光剑影中一路冲杀,喊声震天;西门处,许多余的大弟子卢山领一群天和会弟子生死肉搏;北门附近,侯佳川与南宫煜领一批人等杀得鲜血四溅、浩浩荡荡;东门,汤贤生已与陆锦之回合,领二百余人,杀得气势磅礴,天昏地暗。
转瞬间,高标携众人已至南门,与许岱等人会和一处。这时三大派弟子也已追出大门,仍厮杀纠缠一处,许岱、安平约略清点人数,原随二人出门的二百弟子,只余四五十人,尚有许多人堵在门内。高标获知兵分四路而出,也无暇一一去助援。又问吴违枫等人与董夕阳战况如何,许岱、安平均只顾冲杀,无暇及此,不知胜负,二人心中也甚是担心许明和尚的安危。只与高标说了他们交手之地,这时有弟子在侧畔说道汤贤生也参与此中。
高标当即拜别许岱,并留了所携九名“夜隼”此处襄助许岱等人。双足点地顿起,拖着长长的白袍在火光中飘扬,细瘦的身子在火焰中的别院上,显得格外轻灵。不一会工夫,便到了许岱所说之处,正是前殿,前殿内外均烧得残败,屋顶已烧了一空,浓浓地黑烟在上空升腾。高标站在前颠烧毁的大门外,怔怔地望着殿内的大火浓烟,此时四周均无人迹。这时忆及人说汤贤生也参与此斗,便踏步空中,直奔向汤贤生。
东门围守的三大派弟子不多,已被汤贤生与陆锦之杀出了一条血路,那天和城的二百余人亦只剩五六十众。众人冲出东门后,陆锦之在前率领,汤贤生留下断后,确已肯定再无天和城弟子时,发了一个“般若摧山”,三大派门人感知一股强大的气浪堵住大门,汤贤生也借机纵身而去。
高标的轻功比汤贤生高明许多,才临东门附近,见汤贤生发了一掌断后而去。也运足一口真气,赶上汤贤生,叫道:“汤兄弟,驻足。”汤贤生回望知是高标,抹了抹溅在眼上的血渍,道:“我得护送这群人回到天和城。”高标也随着汤贤生,脚下不停,问道:“汤兄弟也与董夕阳一战,想来是困住了他,可知我斋中吴违枫人在何处?”汤贤生听他问询吴违枫,脑中再次浮现许明和尚不敌跌入殿中,吴违枫搭救间又被董夕阳一掌取了性命。心中亦是难过之极,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说法,但人已离去,总是隐瞒不住,于是与高标说了。二人脚步也停了下来,高标抬手掩面,应是悲恸万分,许久过去,才缓缓放下手来,说道:“既然不是对手,输给了董夕阳便也是风光无限了。”又长长叹了口气,道:“只是尸骨无存,难免让人伤心。”汤贤生见他说得轻松,但眼角已涔出些许泪水。
汤贤生再次提气跟上队伍,心道将剩余众人平平安安地送回天和城。高标早已闻讯天和城之变,便与汤贤生道:“我也与你一道,快快速回天和城,你们来了江陵,天和城便遭了屠戮,不知眼下情形如何。”汤贤生闻言面色惊变,但说使高标先行,又跃至队伍前首,与陆锦之交代一二,也施展轻功而去。
天和城中,黄蕴风与孟石清从院内斗知屋顶,又入了花园中。屋顶的瓦片被掀起一大块,花园中本也无花,只是不多的梅花都已摧毁散落。孟石清手中重棍势沉,每一棍袭来何等力道,本是一条笨拙的长棍,在孟石清手中使得风声呼呼。十八般兵器中,孟石清使棍应属当今棍法前列,既重并快是孟石清的棍法要诀。黄蕴风的“天蚕软剑”在手,使了一手“风柔剑法”,该剑法以轻并快为要诀。二手交手,一重一柔,二者并快,叫三场众人拍案叫绝。七八十招内,各占先机,出了八十招,黄蕴风内力渐耗,不能久撑,孟石清越战越勇,不多时,便以一招“长棍绊”,将黄蕴风绊倒在地,长棍交到左手,右手使了一个擒拿法将黄蕴风擒了。
许多余与四名采石派弟子交手,一双肉掌来去自如,三十招内,已占了上风,陆淋召担心落败,在三门派跟前丢了颜面,也助剑上阵。以五敌一,许多余不是对手,勉强支撑了四五十招,见黄蕴风被擒,稍一分神,陆淋符手中长剑便已迎面削来。
这时何等焦急,斑马看在眼中,爱莫能助。大叫道:“城主当心!”许多余哪里来得及反应。忽听得一个声音在三大门派二十余人中响起:“莫要伤了性命!”陆淋符闻声,长剑迅速撤回,使了一个擒拿法,将许多余也擒了。
斑马循声望去,只见一人头束方巾,一身粗布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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