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回杭州!”楚镇雄听得这老乞丐是蒙老西,心中顿时一凉,哑口无言,一句话哽咽了回去。蒙老西扶起汤贤生,皱起眉头,说道:“是个好孩儿,你爹爹眼光不行,自己儿子的本事都不知道。”心下更想着五路财神之一的汤正恒目光如炬,识人断人应是得心应手,怎地就不识自己的儿子。
汤贤生迟迟不明白其意,陆锦之伏在旁边的椅子上,说:“蒙帮主有意培养你,天下间还有谁有着福分。”
蒙老西盯着楚镇雄,道:“还不让住手?”楚镇雄才让众人住手。丐帮众人见着老丐如此威望,大部分人自是不识的,便见齐耀辉招手叫道:“这便是我丐帮蒙帮主。”说着,带着众人俯身跪倒在地,齐声给蒙老西磕头请安。陆锦之也从椅子上滑落在地,跪下磕头。
蒙老西扶起众人,向着楚氏兄弟发威,朗声说道:“你二人在此作威作福,虽未有打家劫舍之举,却仗势欺人、强买强卖,榨取农人汗水。好在我徒儿暗访至此,不想又将我徒儿打成重伤。今日让我碰到,你二人便在此作个了断吧。”
楚镇雄面上挥汗如雨,楚镇霸在六个赤膊大汉身边,暗中指挥着六个赤膊大汉背水一战,六人顿地大声大吼,运发十成真力,全力一击,齐齐向蒙老西扑来。却不见蒙老西身子如何变化,只见得人影闪烁,“砰、砰、砰”六个赤膊大汉竟都被震飞向院外,重重的落在地上,伤势如何,却也无人知道。
蒙老西颜色变得沉重,瞪了一眼楚镇霸。楚镇霸吓得两腿直打哆嗦,跪伏在地,理屈词穷。便在此时,从房中闪出一道白色身影,大喝一声,一剑直刺蒙老西,蒙老西右手稍稍举起,已用双指夹住剑身,左手成掌,一掌正欲发出,却见这白衣身影是个年为弱冠的少年,便放下掌来,右指运力,连人带剑扔了出去,白衣少年在地上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子。
只见那白衣少年,身着如雪锦衣白袍,腰中嵌珠镶玉纹凤瘦金带,肌肤白皙。说是一少年,却又这般清澈。只听得楚镇雄叫道:“三弟,莫要鲁莽。”这白衣少年便是楚家老三楚香印,陆锦之曾与汤贤生说及过此人好文弄武,在江湖上有些名声。只听得楚香印正色说道:“好个蒙老西,仗势欺人的是你吧,凭你武功高强,在我楚家肆意所为,却不问前因后果。”蒙老西淡淡一笑,上下打量着说道:“你又是何人。”楚香印将自己的身份都讲了。蒙老西哈哈笑道:“来此之前,我也听说了,果然不错。与你二位兄长的作为有些不同。”说着,在堂中踱步徘徊一阵,说道:“这样吧,看在你这孩子不错,今日便放了你二位兄长。”听到这,楚氏二兄弟感激涕零。蒙老西接着说道:“若胆敢再胡作非为,我便剥了你二人的皮。此后,这山羊生意照做,欠农人的银子,市场价退还,打死人家儿子的,你两就去给人家做儿子,。这样就可以了。”
说着,蒙老西一把抓住汤贤生,一个闪身便没了身影。
蒙老西将汤贤生放在一处破房中,叫来帮中的医生给医病,好在都是外伤,并无大碍。自己便在他边上睡了,这一睡竟睡了三天三夜。汤贤生在其间醒来,却也不走了。直等到蒙老西醒来,蒙老西见汤贤生的伤势也渐除了,叫了声好,说道:“好孩儿,这一个月有哪些感触?”汤贤生低着头说道:“蒙帮主的恩情实难相报,此来感悟甚多。”蒙老西看着汤贤生,说道:“夜潜楚家放羊,不错,不错。这些日子,我都在你身旁看着呢,果真不错。现在我来做你老师,还有没有问题?”
汤贤生忙俯身跪下,磕了三个头,叫道:“师父。”蒙老西哈哈大笑,道:“好徒儿,从今日起,我来传授你大力金刚神功,只学会我这一招,在楚家又有何惧。”汤贤生连连点头。蒙老西顿有所思,说道:“只是还有一事,我需给你办妥了,不怕你以后胡来。”汤贤生有些迟疑,蒙老西说道:“洱海畔丁家庄的丁锋是我好友,其下有一女丁晓璐生的俏极,早些时候我便与丁锋说及此事,我来做个媒,让你两成亲。”汤贤生这才明白蒙老西是担心自己花花心肠,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见得这丁晓璐,汤贤生又是何等欣喜。恰要随着师父练武,在师父身边,约束甚多,心下想着自能用情专一。二人成婚后,丁晓璐待汤贤生也是浓情蜜意,蒙老西自也留着大理,日日勤加教学武艺,汤贤生习得这等数一数二的武功,每日见长,也喜不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