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在婚后近一周的这天,汤贤生正与蒙老西在山中习练大力金刚神功。正练到这第五式“破众人相”,一掌金刚掌力打中一棵大树,大树从掌力处短成两截,随着大树的折断,竟出现一英俊的红衣少年,正是楚家的楚香印。楚香印唯唯诺诺的走向蒙老西,蒙老西皱起眉头,道:“你家二位兄长的错误还没改完,你怎地又来偷拳。早些时候我就发现你了,仍是让你看着,不知你学的几成。”楚香印连连摆手道:“不敢偷学。久闻丐帮蒙帮主的威名与侠义,若蒙不弃,我愿随蒙帮主……”说着,迟迟无法说出“学艺”两个字。蒙老西哈哈笑着,问道:“随我做什么?”楚香印低声道:“随你行侠仗义。”
蒙老西哈哈大笑,除汤贤生外,他何时收过一个弟子,楚香印不得不独自离去。次日蒙老西便更换一地,楚香印又寻到二人练武之地,直换了五处,楚香印都一一寻了出来。蒙老西也无他法,又想到这人恒心毅力自是不错,便在传汤贤生大金刚神力之时,传了一套“空灵掌法”给他。虽是一套掌法,蒙老西也钻研极深,有九种招数,每招之中又有九种演化,每种演化中也相互变招,这套掌法的招数自是无穷无尽,需掌握变化之决,与出招快慢已有考究,故每日需联系变化与速度。
教授汤贤生已有三个月之余,楚香印自学武以来也有近一个半月的时日。这日,蒙老西独自唤来陆锦之,说道:“这分舵的舵主你就不要做了,这升你为九袋长老,迁到总坛,目前不安排你帮中事务,我就这一个徒儿汤贤生,你好好的照看他。”又看了看陆锦之的模样,道:“汤贤生出身不凡,你这红发鬼一般的模样自也不般配,还是好好装扮装扮。”想了想说道:“弄个行者的模样,应该‘是适合你的。”又站起身来,负手来回踱步,思索片刻,正声说道:“我传你一套‘圆月弯刀’。我这一生只会这一种刀法,但此刀法甚是高明,要勤加练习。”说着,便把这套刀法传授给了陆锦之。
便说传了陆锦之刀法后,蒙老西次日便离去了。众人寻他不得,也知他一向来无影,去无踪,在大理一待就是四五个月,实属少数,只是汤贤生舍不得师父离去,茶饭不思,只在山中练武。丁晓璐一袭长衣,随清风在山间飘扬,劝解着汤贤生:“师父是世间高人,谁也琢磨不透他,初来大理时,你对他恨极,如今却又如此思念,足见师父行事怪异。他要去自是谁也留不住的。你在这好好练功,便是对得住他老人家了。”汤贤生心里想的却是更需好好待丁晓璐,这才是更加对得起师父,便搀着丁晓璐下山回家了。
如此时日过得也快,转瞬间便过了三年,陆锦之、楚香印每日都陪着汤贤生练武,三人武功精进许多。但说汤贤生待在丁府的时日长了,却也不想着杭州。其间差得信使向家中传了几封信,也没回过杭州。
却说这一日,丁晓璐感觉浑身上下寒冷如冰,裹了好几层被子依然冻得直哆嗦。汤贤生急的去寻来当地有名的医生,均无法下药、道是回天乏术。丁锋惨然说道:“这病是寒毒,晓璐的祖母曾得了这病,也是这个年纪,不到一年便去了。”汤贤生顿时暴跳如雷,抓狂般说道:“这世上当真无解吗?”丁锋无奈的摇了摇头。
汤贤生便在整个云南遍访名医,半个月寻了近千名医生郎中,均不得治。终在昆明圆通寺遇到一得道高僧,高僧不愿透露自己姓名,汤贤生刚跨入高僧的殿门,尚未开口问话,高僧便说道:“老衲或可给施主指条路,至于是明是暗,却看施主的造化了。早些年,老衲得识一名医,法名寂灵子,你可去寻他,或许对夫人有助。”
汤贤生拜谢高僧后,便一路去寻找寂灵子的下落。寂灵子也是天下奇人,居无定所,遇庙而榻,只打听他来了江南,便抱着丁晓璐,带着陆锦之,别了丁锋及丐帮众人,离开云南,再次踏入江南。楚香印要一道跟来,反驳不过,只好依着,汤贤生先是回了杭州,与父亲说了三年中的一切,并让父亲安排寻找寂灵子。
汤正恒在江南一带如鱼得水,立即安排人四处打探。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便打听到寂灵子在江陵沉香谷出现。一听到消息,千般万般的谢过父亲,抱起丁晓璐,直奔沉香谷。汤贤生从另一条路来到沉香谷,并没有遇到“梵音大阵”与“河洛迷香”。只是遇到“五色天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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