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好奇,心里也有人鼓动着说:“摸上去。”东桐想想后,就去打开那木箱子,木箱子是厚厚的木块做的,手工粗劣,但摸在手上,外面是圆滑的,想来小木箱的主人是常常抚摸的,东桐掂量下,觉得这木箱真重,怕是里面放了不少值钱的,想着美人这会反正瞧不到,不如自已打开瞧瞧。
东桐就这么一摸就打开木箱,东桐很好奇,美人在那样的环境,对自已身边的重要之物都是如此轻忽,那么就不怪别人压上她的头。打开的木箱里,里面装着两块漂亮的石块,还有几样,连这一路东桐走来,瞧到傅府里丫头头上都是比这种要好的钗,东桐拿起来一瞧,就知二三枝木钗怕是常用的,都发出暗亮的黑色。怕是那石子都比这木钗要珍贵些。
东桐的心慌乱起来,对这美人什么都没有,心里暗惊着,这没钱是万万不能的世界,这美人要如何活下去,想着自已头上的金钗别是假货,东桐一把抽出来,不顾头发零乱的披下来,拿起金钗就放在嘴唇边咬上去,咬后心里踏实后,想着早上丫头给自已钗上的是两枝,赶紧拿起桌面上另一枝银的钗,又咬出个牙印后,东桐想着,还好有两样好东西。
东桐见房中还放有几个大的箱子,全没有扣起来,东桐大着胆子,去打开看,看到里面便是上好的料子,做的华丽的衣裳,东桐放松一口气,坐回到桌边,又用力拿起那个小木箱子打量着,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后,那个小木箱子依旧厚厚的底,厚厚的边,东桐想不明白,做箱子的人,是不是想让东家大小姐练手劲?才做的这么的重。东桐听到外面有脚步声音,赶紧把东西放回原处,又把头发挽起,坐在那儿往门口瞧着。
那丫头进房来,见东桐已换过发束,脸色一变,想发作时突然想起啥的说:“哼、你想怎样就怎样,明天就知你的命好不好?”说完甩手出房,东桐在房内愣住,东家陪嫁的丫头是这样的人,在自已的主子面前,比主子都大起来。还好现在美人的魂不知到那去了,换成自已,看来美人的变化,在傅府是无人注意的。
那丫头再一次进来时,后面跟着一个面善的小厮,笑笑的端着菜碗进来,在桌面上摆好,对东桐笑着说:“大夫人、请吃饭。”那丫头开口讨好的说:“青森哥、你不用理她,反正她不会说话,和木头人一样。”青森瞧多几眼丫头,对丫头说:“你怕不是从小就服侍东家大小姐的人?”那丫头笑起来,对青森说:“青森哥、难怪你是冬主子面前的红人。我本来是东家二小姐梳头的丫头,跟着二小姐好好的。只因东家大小姐从小跟着的人,那梳头功夫比我好,我们家夫人舍不得她,才派我来这里跟着的。”
东桐暗暗想着,这丫头也是笨人,这叫青森明明就是来打听底细,这丫头不用别人多说两句,就一五一十把底都翻给别人看,难怪东家夫人,想着借口把她赶出二小姐的身边,用她来祸害美人。这美人看来在哪儿,都是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
东桐由着他们两个一问一答,自已这时也肚子饿起来,反正这美人是哑巴和聋子,不用去招呼别的人。东桐自顾自的坐上桌面,放心大胆吃起来。东桐暗想着,只怕这样的日子以后都不多,不如就此多吃几口,以后也多个回味。青森对着吃得大大方方的东桐,眼里有着吃惊,但听到那丫头还是当着东桐的面,数落着东桐,而东桐无任何反应,青森放下心来,对主子也有交待,对着吃得欢的东桐,青森的眼里有一丝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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