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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生奇怪的说道:“老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您不会以为,我有意阻止太子殿下的婚事吧?这个锅我可不背。
您问问在场的每一个人,他们可能都比您清楚,我这是身子骨不舒服,来这里按摩的,但绝对不是来杀人的。
您拦着我,不让我回家什么道理?我好歹也是朝廷的公爵,您拖着我做替罪羊是什么道理?
如果因为您年纪大了,破不了案子,您就尽早交给别人。这事情刚刚生,您就火急火燎的赶过来抓我做替罪羊,这怕是有些不合适吧?”
马文升看着陈生,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马文升,又帮着地上的受伤者包扎了身体,站起身来说道:“本官就是想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受伤了,你却没有受到一丝的伤害,同时为什么这边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满朝的官员,就只有你在场?”
“我们真的是来疏通筋骨,缓解疲劳的。今天生的一切都跟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马文升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家妓院已经被官兵包围了,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我们检查过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你们两个能打。
除非你们有证据表明你们是清白的,不然你们就必须跟我走一趟了。”
陈生笑着说道:“俗话说的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怕我找出几个证人来,不但不能证明我的清白,反而会陷害他们进入更加不好的境地。所以我还是选择闭嘴吧。反正您现在也听不进去我说任何的话。”
马文升笑道:“既然公爷如此的固执,那么就跟我回衙门吧。”
陈生笑道:“您说的是什么话?出了这么大的案子,自然是归我们顺天府管理?我跟您回哪个衙门?回我顺天府吗?回顺天府,也不应该跟您一起吧?”
马文升笑道:“既然动不了你,那么其他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我想您的亲卫,也不是没有作案的可能。”
陈生笑着打断了马文升的话,“您快省省吧,我这些亲兵都是太子宫的亲卫,是太子殿下借给我保护我的。您要是将他们抓走,回头太子闹起来,您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马文升被陈生气的嗤嗤的笑了半天,指着陈生说道:“这就是你杀了人,还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冠冕堂皇,丝毫不承认的理由?”
陈生黑着脸说道:“我既然没有杀人,我为何不表现的坦荡无私?我要是真的胆怯了,这罪名反而会即刻落在我身上。”
马文升拍拍手,对着赶过来的五城兵马司的士兵拿出了一面令牌,这面令牌陈生认得,是当年朱祐樘任命马文升为兵部尚书时候赏赐他的金牌,是准许他处理任何犯罪的官员的令牌。
他笑着说道:“这件事情我今天非要管管,你们谁敢拦着?”
看着金光闪闪的金牌,一群人不停的后退。老人家说完话之后,转身就走了。
他走了,陈生和房雪鼐也想离开,却也被一群端着火铳的士兵给懒猪了,看样子,陈生只要敢迈出一步,他们就敢用火铳打死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