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着自己的做饭技能没有另外两个人好,但其实松田阵平警官水平也挺不错。至少源大小姐吃完饭之后沉思片刻,认真地递出了一份offer,“你想打份零工吗?”
松田阵平叼着支糖——本来是烟的,但是大小姐以他身上的烟味太重了距离肺癌进医院可能只有一步之遥为由强行搜走了松田警官的烟和打火机,塞给了他一支棒棒糖。
他差点被这句话气笑了,“你觉得我有时间?”
的确不可能有。
源辉月只好遗憾地放弃,并且不太开心地嘟哝。
“你到底在忙什么啊,怎么感觉哪个案子都有你,公安哪个部门的权限这么张牙舞爪吗?”
“你还是个作家呢,会不会用形容词?”松田三两下嚼碎了嘴里的糖果,漫不经心地说,“那么好奇,你也来公安部任职啊,不是一直说警视厅该给你发工资吗?”
“免了,我才不想像你一样每天加班累成狗。”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了两层楼梯回到二楼的书房,松田阵平给他在公安部的同事打了个电话,对方没过多久就将仁野保的案卷传真了过来。
从佐藤警官遇袭到现在,一连串意外发生得太密集了,直到此刻他们才终于有空闲从头来汇集手头的所有线索,从头梳理一遍这个案子。
松田的同事传真过来的案卷里的记载比之前白鸟给源辉月的资料还要详细,里头清晰显示着当初警方最开始判定仁野保是自杀也不完全是不作为。仁野保死在自己家中的书房里,案发现场没有发现第二个人留下的痕迹,他死之前喝了很多酒,留下了遗书,当时正值他手术失误被患者的家属告上法庭麻烦缠身,正常情况下因此自杀也不是不可能。
“但那是良心健全的正常人,仁野保是个不把患者放在眼里的纯种人渣,所以他的妹妹的想法才是对的,他的脑子里就不存在负疚自杀这个选项。”
仁野保的案子公安重新侦查过,源辉月和柯南看资料的功夫,松田随手拉来一块白板给他们讲了讲,“按照山崎的供认,他是在八年前因为工鸟的案子认识仁野的,之后仁野就加入了他们的犯罪团伙。这个人没有任何医德,只要给钱什么都干。”
工鸟假死那个案子的案卷也夹在资料里面,源辉月抽出来看了一眼,眉梢轻轻一挑。
“怎么?”
“没什么,看到了个刚听过的名字。”
她把那张纸放下,“工鸟八年前假死的案子是山崎君经手的?”
“对,那时候他还不是课长,只是一个普通的刑警,据他所说,就是因为这个案子,他和工鸟还有背后的常磐集团搭上了线。”一不小心扯远了,松田阵平又把话题拉了回来,“一年前仁野保在自己家中死亡,山崎那伙人当时也很意外,还以为是他们的仇家找上了门,但仔细筛选之后又排除了这个可能性。确认仁野保的死和他们当时的‘生意’无关,他们就没管了。”
一群只看得到利益的亡命之徒之间,想当然不存在什么交情和道义。对山崎来说仁野保只是个姑且能用的工具,只要这个工具的损毁不是出于对手的报复,他当然懒得去管仁野的死背后涉及到了什么恩怨情仇。
“也就是说杀死仁野医生的人可能并不知道他参与了犯罪,只是出于个人私怨?”柯南若有所思地问。
“没错,但是那家伙的私怨太多了,因为他的手术失误死亡的患者家属,被他排挤而毁掉前程的同事……老实说,哪一个忽然爆发想要杀他都不意外。”
“但是当时友成警官他们判断仁野医生是自杀所以没有沿着这条线往下查?”柯南翻着资料,“松田哥哥你们没有接着调查吗?”
“没有。”松田阵平淡定地说,“调查杀人案是搜查一科的职权,我们再往下插手他们要抗议了。”
柯南:“……”
你们插手还少了?
“但主要原因是有人从公安这里要走了一份案卷的备份,表示要重启这个案子的调查。”
柯南一愣,源辉月闻言也抬眸朝他看去。
松田手指间的白板笔转了个圈,朝她手里的资料上一点,“就是那家伙的老爹。”
两人的视线跟着下移,对上了照片中的年轻人一张桀骜不驯的脸。
小田切敏也。
“所以重启调查的是小田切敏郎警视正?”柯南有些意外。
“没错。”
“唔,”源辉月慢条斯理地说,“听起来这位警视正阁下打算大义灭亲?但是为什么结案一年后才把案件又翻出来?”
松田阵平:“一年前的案件报告里没提到小田切敏也的名字,你现在看的这部分资料是公安后来加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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