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一定猜得到才是。”头一仰,他,张狂的笑着。
流苏全身发冷。
是的——
她承认自己一直都小看了眼前这个男人,即便肯定了他的才能,也小看了他的决心与狠心。他可以不动声色,花上那么多的时间慢慢的步署,只显了她?或许不是。只是,光从这一点来看,他便不是个会善罢甘休的男人。
她要警慎小心,慢慢对付。
否则,她和月儿的小命就要葬送在此了。还有杨霄,说不定也会被他弄来。
到时候,一家就团聚了,不过,很显然并不好玩。
“我一介弱女子,还能怎么办?不服输,不认命能成吗?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流苏一介弱女子,自然当不成俊杰。”也不曾想过,“只想自保,如若安大将军可以应允不会伤害到我和孩子,将军想怎么样,我都会答应。”
“那就好,那就好。来人哪,把白姑娘请进准备好的房里,把孩子还给她。”交代完毕,看向流苏,“我相信流苏你说过的话,会记得清清楚楚,可别跟我玩什么花样,我这个人,对什么都有耐心,就是容不下别人玩花样。”语气,是温柔的,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寒入骨,连寒毛都要竖起来。
他上前一步,轻巧的托起流苏的下巴,细看着她精致的小脸和晶亮的眸子,一个聪明的女子,懂得该软时软,该硬时硬。“千万不要让我失了耐性哦,流苏。”
“我尽量。”她可不保证。
“放心,我绝对相信你,这一次,你是怎么也离不开我的,今晚先将就住一晚,明日咱们就起程回范阳,在此之前,我最好告诉你一声,杨霄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里来的。”随即,他松手,仰头,而后大笑。
是哦是哦——
瞧他得意的模样就知道这时不好找了,要不是有十足的把握,他能这么轻松吗?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她也不会在这里了。
天知道为什么明明还是好运的她,现在终是是走上霉运了,不行,她得快些找回狼毛手链,相信,安禄山一行还不知道那条手链对她的重要性。
她不过是要回一些旧的衣物手鉓罢了。
这些房很显然比之前被她踢破门的要华丽的多,门前仍是两名守卫,不过,不是之前的那两位,已经换人了。
月儿在她的怀里,乖乖的,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惊吓,大概,被带来的时候,跟她一样,都是沉于一片迷糊之中,什么都不清楚。
抱着孩子,坐在床上,望着房中的摆设,窗户也关得紧紧的,别指望看看窗外的景色,更别想看出这儿是什么地方。
安禄山很显然学乖了,同样的错误,他是不会一犯再犯的,让她走了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了,这一次,看起来有点玄。
“月儿。”流苏盯着儿子细瞧,“狼主说你是杨家的福星哎,这会,咱们两个杨家人遇难了,你能不能先发挥一下福星的能耐,让你娘我瞧一瞧,咱们成为阶下囚总是不好。你娘我虽然没有被教成女人必定要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可是,对一女二嫁这种事,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哎,月儿也不想多一个不相干的爹是不是?”
是。
或是不是,都没有人回答他。
白靖月一脸的平和,不吵也不闹,安静极了,更没有意识到眼下的处境,他的小命随时可能难保。
现在还在长安附近,要是一路真的到了范阳,要脱离那可更不容易了,那儿可是安禄山的地盘哎。
唉——
流苏长叹,这个时候要是有手机就好了,拔个电话多方便。
“月儿,月儿啊,你能不能马上让狼主派人来救咱们娘俩啊。”
“……”
“来,仔细的看着娘,不然你娘就要生气了。”真是的,亏她还在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一颗心全都挂在小家伙的身上,“你是福星哎,来来来,拿点福星该有的样子来。”
“……”,小家伙还是半点面子也不给。
“白靖月,白靖月——”某个当娘的已经快要气昏了头。
“……”
“啊,我真是疯了,尽然跟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人叫板,看来你娘是不能指望你了,好吧,那就只要自己出马了,你只需要好好的保护自己不要出事就好,知不知道。”
“……”
“好了好了,娘也不吵你了,继续睡吧,养足精神才有精力继续找法子脱离,范阳啊,还真的不怎么想去呢。”天知道当花家姐妹看到她的时候,又会暴发什么样的事情。
安禄山是没事找事做吗?
他果然是太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