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谁也不知道,连身为当事人的流苏,也是迷迷糊糊的。她只记得,大年初一那一日,他们玩得很开心,所以,大年初二那一日,决定休息。结果,杨霄有个同事来找他,他便出府帮他的事,临行之前,告诉睡得迷迷糊糊的他,说只要一会便会回来的。
于是——
她和月儿继续在床上补眠。
然后,等她一醒过来,就在这里了,这个陌生的地方。她保证她所有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这个地方的丝毫记忆。
而且——
老天——
流苏惊呼一声,她身上的衣服全被换了,从头到脚,只差她的头发没有被换到。等等——从头到脚,她手上的狼毛手链也不见了,扣上的是另一只奇怪的东西,扣得很紧,她扯了好几下,都扯不下来。
等等——
她和月儿一起睡的,她被带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来,月儿呢?月儿在哪?流苏找遍整个房间,不要说月儿的人了,连个人影都没有见着。
“谁,敢做不敢当吗?快出来——”
该死,门是锁上的。
更该死的是,为什么狼毛手链能被人拿下来,狼主难道没有想到施法让它一直呆在她的手上吗?
“开门,开门,来人哪,开门——”没人,平静的仿若无人之地,如果不是感觉太过真切,流苏会以为自己不过是在睡梦之中,奈何,她无法骗自己,这是真的,真的,真的——她想尖叫。
“快开门,不然我就不客气了。”用力一咬牙,将裙摆提起,深吸一口气,摆出最好的姿势,大叫一声,而后,抬腿,用力的踢向紧闭的门,“砰”的一声,响亮的很,只是——响了一声而已,门还好好的,没有破,没有倒。
“开门。”
一脚。
“开门。”
“二脚。”
“开门。”
“三脚。”
“开门。”
砰的一声,终于,门,如愿倒下,门外两个守门人,显然被突如其来的阵势吓傻了脸。流苏涨红了脸,一肚子气正好没处使,虽然脚有些痛,不过,找月儿要紧。如果有人有能力能将她从平和侯府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一定不会放过与她一同躺在床上安睡的月儿。
“该死——”手一伸,揪住其中一人的衣襟,“这里是哪里?你们是谁?到底是谁把我带到这里来的,我儿子呢。”
两名护卫,傻了眼,直到其中一个被揪,另一个才回过神来。
“放手。”
“你们不说,就别想我话手。”
过份的响亮声,引来了其他人,而那些人中,赫然有一人是流苏再熟悉不过的。
安禄山,那个混蛋。
“安禄山,你好样的啊,这一次,你又是怎么把人带到这里来的,我儿子呢,你把他藏在哪里去了?。”
安禄山一脸的得意,他苦等了这么久,可不是全然的没有收获,眼前,不就是最好的收获吗?
一个男人,如若连最基本的耐心和策略都没有,又如何能做大事。
他说过,要得到白流苏,就会得到。
他说过,要让杨霄不好过,就一定会让杨霄不好过。
“流苏,我说过的不是吗?如果上一次你不要突然失踪,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
“别说废话,我儿子呢?。”
安禄山脸色一脸,眸子一敛,打了记手势,便有人将白靖月抱了出来,上一次小家伙逃过一劫,很显然,这一次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他也被带来了。
“只要你乖乖的呆在我身边,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相反,我会视他若亲子,好好的栽培他,如若他真有才能,我未来的一切,也可以均分给他。”
听听,多大方,多康慨。
流苏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眼前的局势在人下,她不得不好好想想,该怎么走,没有狼毛手链,她唤不来远在穿云山的白狼族人。这里不是边关,不是穿云山下,白狼族人是感受不到的。
没有其他人帮忙,她只有自救了。
“先把月儿还给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们再好好的讨论。”她伸手。
安禄山却没有那么容易被打发。
“流苏,别把我当傻瓜,只要你答应了,我便把他还给你,否则,我会做出什么来,相信,你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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