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天城,皇宫之内。被迫出关的武承帝死死盯着面前的张供奉,几乎是沙哑着嗓子低吼道:“谁来给朕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对方只有区区两人却能轻易从吟霜城逃脱,为何你的九道冥府竟然会在途中消陨,为何两人还去了吴曦家中拿走了他的遗物。又有谁能够告诉胗,如今两人失踪又去了哪里,那吴曦的遗物又到底是什么?”
一通咆哮,书房内的张供奉与其他人纷纷低下头去。尤其是四大世家的人,他们不听武承帝劝告扇子对暮临渊出手,结果将事情引到了如此不克收回的地步。如今武承帝怒火中烧可以说他们要付出一大半责任,更别说在损失了那么多的高手刺客以及张供奉的九道冥府。
张供奉低着头,内心同样在滴血。九道冥府本就是他性命交修的魂练傀儡,如今却一不小心葬身在了暮临渊两人手中,非但导致他在武承帝心中地位下降,更是让他一身神魂实力大打折扣,就连修为也下降了好几个层次。
伴君如伴虎,张供奉心中清楚地知道,若是自己无法在短时强内恢复实力,恐怕自己在武承帝心中的地位只会越发下降。到时候,只怕自己的国师之位将要不保。
武承帝趁着一张脸,眼神凌厉地扫过了房间中的六人。除了国师与四大世家的人之外,还有一名浑身笼罩在黑色长袍中的怪人。
怪人只露出一双眼睛,闪动着令人心悸的冰冷沙溢,仿佛他的存在只是为了杀戮一般。他身材高大,两手修长。只是从宽大的长跑中便能够看出他一双手臂比起常人来要粗壮地多。
这怪人,才是整个天下间武承帝最信任的人。也是武承帝手中仅存的一张王牌。
“流沙,你有没有他两人的消息?”武承帝望着流沙,双目中的狠厉终于减退了些许。对于陪伴自己四十年的亲信,他始终是最信任的。
黑衣人流沙望着武承帝,双目中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完全不介意他此刻仿佛要择人而噬的模样。摇摇头,流沙淡淡答道:“已经派出了组织中虽有的人手去追查,一旦发现,立即格杀!”
身影阴柔清冷,让人分不清他是男是女。只是那透着无尽杀意的语气中让人知道,无论他身份如何,恐怕都不是自己能够亲近得了的。
武承帝点点头,终究是这跟了自己四十年的人才能让自己稍稍放心。也只有他才明白自己如今为何如此紧张。从自己二十岁被风味太子之时他边跟在自己身旁,如同影子一般寸步不离。也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归影”为自己清楚了无数障碍。可以说,自己如今能够顺利登基,起码有一半的功劳要靠着流沙。否则的话,别说是想在五皇子武晨的三四种下毒,就连吴曦这样的落魄总管,他也没办法有把握取其性命。
落入暮临渊手中的那件重要物事是要取回的,否则的话自己一天都无法安睡。而留杀也是明白这一点的重要性方才将所有归影的成员派出搜寻暮临渊下落。
只要自己撑到祭天完成,那一切的危机就都渡过了。
咬咬牙,武承帝望着房间内所有人,沉声吩咐道:“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总之那暮临渊与洛璇烟两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们手中的东西你们要给朕完好无损地带回来!都出去吧!”
所有人脸上冷汗直冒,直到武承帝说出了这番话之后才猛然间松了口气。虽然武承帝不过刚才登基,但是他一身实力在加上手中归影,却已经足够将房间内任何一人或是任何一家顷刻间灭去。正是这样,他才能在登基后的短短一个月时间内将武唐的所有势力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便是风沐雷,也不敢有过多的不满。
如蒙大赦的一般的众人顿时飞快地退出了书房,只有流沙一人没有丝毫动作,只是静静地站立在书房内。
叹了口气,武承帝望着留在书房内的流沙淡淡问道:“有没有那小贱人的消息?”
流沙点点头,回答道:“在风沐雷府内,与洛璇烟的侍女在一起。”
“哼!老国师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好色了!”武承帝一拍身前龙案,立刻在上面留下一道三寸深的手印。他狠狠地盯着身前的烟台,浑身杀气几乎是无可抑止地散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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