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爱上他了?”
“没有!”洛璇烟神色慌乱,便是自己都不知道字字刺客的心情到底如何。暮临渊像是一团云雾般突然闯进自己世界中,却又让自己看不清,道不明。
李白衣点点头:“那好,我便与你赌一局如何?”
洛璇烟一愣:“赌什么?”
李白衣微微一笑:“我以列缺剑气是他伤势复原,看她能否于三日后救出武宣。若是能,我便在不理会此事,任由你与他胡闹下去。若是不能,你倒时便按着这上面的告诉他。”
说完,李白衣将一封信递到洛璇烟手中,随后转过身去望着小阁下面的花圃中,那正在悄悄觅食的小虫。
随手一道剑气弹出,二十丈外的小虫立成齑粉,连一点踪迹都未曾留下便已消失在这世间。身后的洛璇烟随之一震,望着手中书信久久不能言语。
李白衣收好葫芦,朝着洛璇烟微微一笑,随后架起一道剑光径自离开。
洛璇烟呆呆望着自己手中被剑气绞得粉碎的书信,心中惨然一片。李白衣说是跟自己打赌,实际上却是硬逼着自己做出了选择。
转身望去,房内的暮临渊不知何时已是经脉齐齐畅通,浑身内伤瞬间痊愈。洛璇烟心中一惊,这李白衣的修为比起上次见时,又是高出了一倍不止!
望着床上躺着的暮临渊。洛璇烟心中复杂至极。从他为自己疗伤那一刻开始,他的命便由不得他了。
幽幽一叹,却是将床上的暮临渊吵醒了过来。洛璇烟心中一喜,随即又是一阵担忧。已是完全不知所措。
走到暮临渊床边,关切地望着他,洛璇烟脸上强撑起一个笑颜问道:“临渊,你怎么样了?”
暮临渊睁开眼,只觉得自己如同睡了一个长觉一般浑身酸痛无比,只是身上那伤势已是痊愈,心中惊奇间还伊维斯洛璇烟用了什么手段让自己在一日间伤势痊愈。
“多谢璇烟相救,早上是在下莽撞了,还忘璇烟莫要怪罪。”暮临渊站起身来,尚以为只是过了一个白天而已。
洛璇烟见到暮临渊这幅呆呆傻傻的模样,心中的郁结一下消失无踪。掩着小嘴一阵轻笑,眼中透出浓浓笑意。轻轻白了暮临渊一眼,嗔道:“真是个呆子,今日已是四月初一,你昏迷过去已是足足七日了,还当你自己是早上才来到我这里么?”
暮临渊一愣,没想到自己竟然已经足足昏迷了七日!心中一动,连忙问道:“那太子他……”
洛璇烟点点头:“已是登基了!”
暮临渊倒退两部,眼中失望一片。看来,自己想要让洛璇烟再出面替武宣证明清白已是行不通。若是太子身份未变,那还上有一线希望,只是如今他以身居皇位,反他便是反整个天下,自己便是说出什么样的话来只怕也五人相信。
“看来,只有前往天牢一行了!”暮临渊眼中射出两道厉芒,心中已是打定了主意。
洛璇烟望着暮临渊如此模样,心中已是知道了他作何打算。刚要开口,却是猛地感觉到一阵浓烈剑气自数十里外向着自己射来。心中一惊,却是猜不透李白衣为何突然折返回来。
“难道是改了主意?不好,切不可让临渊与他碰面!”洛璇烟情急之下也只能想出拖住李白衣这个办法。
脸上带着浓浓笑意,洛璇烟安慰道:“临渊不用气馁,事情尚未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有何转机也说不定。你几日未曾进食,定然是饿了,璇烟这就吩咐厨房为你准备几个小菜,你等着。”
说着,洛璇烟也不理会暮临渊接不接受,转身匆忙出了房间,朝着外面走去。
暮临渊心中疑惑,不知道洛璇烟心中是怎么盘算的。看她神色有些古古怪怪,而且平日里从不离左右的李儿此刻也是不在身边。
“这洛璇烟到底是何来历?为何行事总是如此诡秘。”
摇摇头,暮临渊叹了口气不再想其他。自己还要想法子救出武宣,如今还是检查自己身体酒精有无大碍又为何恢复得如此之快才是正道。
盘坐地上凝神内视,暮临渊惊讶地发现自己体内重伤竟然真的已经痊愈。非但如此,那原本受损需要静养的经脉和内府更是完好如初,连丝毫伤痕都未留下,就像从未受过伤一般。
运功调息了一阵,却骤然发现自己体内多了一道凌厉剑气。那剑气不受自己控制却也不伤害自己身体,只是按照一道既定轨迹在自己体内游走,不增不减,不灭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