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记住。”
童寒喉间一紧,“对,词儿里面有双鸳双戏。继续。”
秋颜索性妥协了,“我背不出来,你还是教我弹琴吧。但是先说好,我学不会你不能凶我。”
童寒倏地笑了,笑容里有几分怜爱之色,她偶尔听话时还是可爱的,“我就那么令你觉得可怖?眼下又不是在朝堂里,在家呢,好好的我凶你做什么。我巴不得教一回你学不会,手把手多教你几回。”
秋颜见童寒笑了,她也忍不住笑了,两人一块长大,她把童寒当个亲人兄弟,自自然然道:“童寒,你还是笑的时候好看。你凶我的时候,一点都不好看。”
童寒见她笑靥可爱,不由升出几分怜惜,“你听我话,我就不凶你了,教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才是。明儿我还可拨一队兵给你,保护你呢。”
秋颜小声道:“我又不是你宠物。你教我抬爪子我就抬爪子,我是人。”
童寒将身子探过来,“来,把猫爪子抬起来,相公看看。”
秋颜没有抬手,反而说道:“倒不用拨兵给我了。你也需要用人。”
童寒眉眼一动,在秋颜身边布人,“我忙,不能亲自保护你。我的人跟着你,我才放心呢。不然我放心不下。明儿送给你两百我的亲信,都是我亲手锻炼出来的,教他们跟着宁华一起护着你就是了,你遇见了危险,他们会给我送信儿,我也好去救你。”
秋颜看不懂童寒,但他出亲信跟随她保护她,一番好意,她也没有断然拒绝。
沧淼听见秋颜缓缓被童先生哄好了,哄笑了,他将手渐紧,心里犹如被小刀一下接着一下的划着,心中苦涩难忍,我算个什么玩意儿,多余至极,她未来相公在教她双鸳双戏,在逗弄猫抓,我如死了。
童寒便绕到秋颜身后,要从她身后拉住她手,教她弹琴,只觉得秋颜身上香气扑入鼻息,分外好闻,下月初八,还有十来天,她就是他的妻了,届时他童寒,功成名就,娇妻在怀。
秋颜感觉到童寒的靠近,心中莫名抵触,和神医的碰触带给她期待之感全不一样,她正打算躲开,忽闻秋老将军的声音在门边响起,“童寒,臭小子,你毛手毛脚,打算干什么!”
童寒一怔,忙将还未触及秋颜的手收回来,一张清朗的面颊有些红了,吐了吐舌头对秋正佑道:“秋叔叔,我教秋颜弹琴呢。”
秋正佑严肃道:“弹琴?叔叔知道你想干什么。”
童寒离开了秋颜几步,抓着头发,凝着秋颜直笑。
秋颜吐了口气,唤道:“爹。您从姑母家回来了。”
“嗯,才回来片刻。正寻御贤王爷呢。”秋正佑避嫌,并未踏入女儿卧室,指着童寒道:“你出来!臭小子。”
童寒轻轻一咳,“好!我出去,出去!”
没敢耽搁,便立刻出屋,林峰玉树般的立在秋正佑的身边去了。
秋正佑对童寒交代道:“下回,没成亲之前,别再进颜儿屋子。你们都大了,不是小时候,传了出去,如此不讲究,成何体统!”
童寒颔首,“知道了叔叔。我以后注意。”
秋正佑将严厉的目光睇向秋颜,“你也要自重!夜里如何教男子进你屋子!即便是未婚夫,也不可以!”
秋颜垂首道:“我知错了,爹!”
秋正佑随即回头对他身边的子芩换了一副和善的笑脸道:“子芩小兄弟,你方才说御贤王爷去洗手了,老夫找了他二三圈子了也没找着他,我这院子里绕,别是迷路了。”
子芩:“!”
彩儿:“!!”
秋颜:“!!!”
沧淼:“......”爷好尴尬啊。将军床上的…三儿。
子芩大抵沉默了片刻,快速扫了下秋将军屋子里那严丝合缝的粉色床帐子,我家爷在...在秋将军的床上?生米熟饭了?爷这动作挺快啊!
子芩沉声对老将军道:“许是御贤王爷在后院迷路了,我家爷方向感不行!老将军,咱们再去找他一回罢!”
秋正佑看着自己的女儿,认真道:“你瞧见御贤王爷从这边外面廊子经过没有。”
秋颜咽咽口水,“我没有看见。”
秋正佑不悦道:“你身为将军,王爷来家里做客,我不在家,你应该亲自招待王爷!你竟不知他去向。失礼!你要对王爷热情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