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颜轻轻一咳,心里紧张的要命,“我...我错了。爹。”
秋正佑有些恨铁不成钢,“御贤王爷不会武功,并且花容月貌,若是被坏人掳走受了欺负,老夫罪过就大了!秋颜,下次王爷来,你给我警醒着点,寸步不离,亲自相陪,做王爷的贴身保镖!”
秋颜颔首,颤着声音道:“好...好的。爹。”
秋正佑于是对子芩还有童寒道:“你二人随我去寻王爷,今儿王爷亲临与我吃茶,秋府没落之时,王爷仍记得我,可见王爷情操高雅!童寒,你身为晚辈,当学习王爷可贵的品行。”
童寒说道:“是。”
说着,秋正佑便同子芩和童寒绕过那边廊子去了。
彩儿捂着心口道:“小姐,我快吓死了。今儿一夜,您这闺房里可是热闹极了。又是未来夫婿,又是老爷的。主要闺房里那一尊骇人!”
秋颜把屋门关上,而后缓步来到床边,将床帐子掀开来,对沧淼道:“神医,我父亲回府了,四处找您呢,您去吧。”
沧淼睇着她,温声道:“教他们再找会儿。总之我方向感不好。正迷路呢。五迷三道的,不知身在何处了。”
秋颜见沧淼正侧卧在她的榻上,且他褪了靴子,而他手中正握着她搁在枕头下面的属于她的束胸的束带,她立刻面红耳赤,“我的...束带。您还我。”
说着,就伸手去夺。
沧淼便将手往后撤。
秋颜又羞又紧张,就爬上床,伸了手去够他手里的束带,不经意就膝盖一滑,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胸腹抵着他的,他身子一僵,两人都静了。
“唔......”秋颜感觉到他身子变化,低低的轻呼了一声,她连忙要从他身上起来。
沧淼却将她腰制住,而后翻身而上,将个小野猫压在了身下,他面上神情有着阴郁和气怒,和难以压制的紧绷,“惹死我了。这一夜!满身的邪火!”
“神医,生气了吗?”
沧淼牵了牵嘴角,“没有立场生气。偶尔听听双鸳双戏,挺好的,使我找准定位,瞬时清醒。下回不能冒然就过来了。”
说着,他将束带还给了她,他落在她眉宇的目光中有失落和伤感之色。
“神医......以后不过来了。”
“嗯。不来了。来了不如意。不爱听他调戏你。”
秋颜眼眶一涩,将手压在胸口,“嗯。好。不过来了。”
“想让我还来吗?”沧淼又问。
秋颜诚实的说道:“想,我喜欢您来找我爹喝茶。”
沧淼下腹一紧,“嗯。那我常来看你父亲。”
秋颜又懵懂的说着,“您说以后不来,我心口就疼了。”
“为什么心口疼了?”沧淼只觉和秋颜一处,自己就没法心静,一直烧的难受。
秋颜摇了摇,“我不知道。我对别人没有这样过。”
“三小姐说胸闷,肚脐痛,耳后也不舒服。我恐怕是家族病,先由她姐姐检查起。”沧淼见她将手压在心口,便将手探向秋颜的衣领,要解开她衣扣。
秋颜将衣领压住,羞赧地别开面颊,“我不要。”
沧淼眉心拧了拧,“为童寒守身,等四月初八交给他?他方才说他是你相公。我又清醒一回。”
秋颜不解,“把什么东西交给他啊?”
沧淼只想把个人好好办了,尽可能理智道:“是我想法不干净了。”
秋颜失落道:“神医,您和秋颜亲近,是为什么呀。”
“因为我情不自禁。”沧淼轻抚着她的发丝,“因为我中意你。”
秋颜眼底一动,“您是真的中意我吗。还是......”为了惹萱薏生气呢。
沧淼认真道:“秋小姐,若是我不中意你,我何须取你木梳,赠你香囊,三十大五的人和你玩私定终身的游戏呢。被藏着掖着我图什么!”
秋颜眼底缓缓地升起泪意,一会儿拿手擦一下眼睛,也不出声了。
沧淼见她又落泪了,马上揪心道:“如何又落泪了。究竟是怎么了?还是自责,我令你感到对他自责?到底古琴比赤兔、绝影有新意,我这香囊倒显得拿不出手了。妹妹若不喜欢,随手扔了就是。”
说着,去扯她衣袖里他送的香囊。
秋颜捂着衣袖不给,“我不要扔。”
沧淼心中一动,“抱歉,我...有些急躁。原没打算让你为难,又忍不住为难你,原来占有欲谁都有。我已不像个人了。秋颜,秋颜......我……”
秋颜于是把心里的难受之感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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