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害怕他了。”
沧淼身量颀长七尺多,身子紧实却少说一百五六十斤,倏地被比他身量小很多的秋颜给打横抱了起来,他不由...懵了,爷属实...虚弱?!
就这么被大力士秋妹毫不费力的给抱起来了?!
老脸丢完了!
好在屋里除了我与秋颜没别人!
此事必不能让‘某’知晓!!
秋颜将沧淼抱到床边,轻轻将他搁在她的床榻上,非常的爱惜,宛如神医是她的珍宝。
沧淼表情复杂:“......”我仍是男人,对吧?这般把我又抱又轻柔安置的,我都不自信了!
秋颜将她淡粉色的床帐摘下来,在床帐完全合起来之前,她轻声道:“委屈您了。”
“上你床上了,我不委屈,你拒绝见我,我才委屈呢。你把头发扎起来,去给他开门吧。我心里有数,不会胡来让你下不来台。你的名声,我也在意。”
沧淼微微笑着宽她心,不愿意童寒看见她发丝垂在肩头的诱人模样。他今日来的确是冒失莽撞,不能改变她要嫁人的事实。
天下没有明抢的婚姻,我若明抢,且是明抢友妻,必定天下闻名,我在破坏别人姻缘。
“嗯。”秋颜便将床帐子完全合起来,边沿掖进了被褥下面。
沧淼坐在秋颜的床上,他小心的将自己双足上的锦靴褪下,而后从衣袖里取出一方汗巾铺在床头,随即将靴子搁在帕子上,以免鞋底将她的床榻弄脏了,同时将自鞋底落在床单上的灰尘用衣袖拂落在地。
随即他伸展了手脚躺了下来,连换了二三个地方和方向,直将整个床都压了一遍留下他的气息,他枕在秋颜的枕头,深吸气,竟全是秋颜的发丝间清香。
她可有一丝...喜欢我呢,会嫌我老,或觉得我对她做的事情奇怪?愿意为我冲破世俗,背弃她的两小无猜?我一把年纪,居然如愣头青一样憧憬爱情。
他无意间将手探向枕头下,只觉摸到了一根带子,便从枕头下拿了出来,原来是秋颜用来束胸用的束带,他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那束带,眼底神色更深了。
秋颜半干的发丝拢起扎成个发髻在头顶,而后将门拉开,将脑袋伸出门去,看着童寒道:“童...童寒,是你,我刚才睡着了。”
童寒见她面颊酡红,形容间有羞态,不由心底一动,说道:“脸红红的,想我了?”
秋颜身上被神医亲吻过的肌肤仍自火辣辣有灼烧之感,如中了慢毒,身体上也薄薄战栗着,认真道:“没有。”
童寒不信,笑意却更浓了,打趣着未婚妻,“嘴硬。明明知道我亥时来,肯定在等我过来。我猜你折了丁香,揪花瓣在算我究竟来不来了吧。”
秋颜有不少心虚,“我...我没有。我是掐了丁香。但我没有算你来不来。”
童寒将屋门推开,走进屋来,一眼就看见床帐子紧紧闭着,他一怔,竟有些情绪崩溃,失落道:“你真放下帐子睡了啊?真没在等我?”
秋颜认真道:“对。没有。”
“今儿你用什么颜色的床单,我去看看。是昨儿那种鹅黄色的,还是换了淡粉色的?”童寒轻笑着就往床帐子那边走。
秋颜沉声道:“你又来打趣我了!你若是看我床,我就...告诉你母亲,说你欺负我!”
童寒闻声,便投降道:“别告诉你婆婆,不然她又对我念经了。实际我是为了让她早抱孙子。”
秋颜提了口气,“童寒。”
童寒朗声笑道:“害羞了?”
沧淼嘴角苦涩,自己这被藏起的经历。见不得光,转正无望。姓童的是她的正大光明。我是她的难以启齿,吃醋的资格都没有,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