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拜老大这个意思。”沧淼极为怜惜,希望自己是那个把她由不解教至精通的人,“‘要’字是很美好的事情,是两情相悦的男女之间才可以做的事情,是感情的升华,不是随便就可说出口的字眼。你一定不知道自己多么可爱。”
两情相悦,秋颜认为这四字令人向往,但他有萱薏,她有童寒,又带着犯罪感,如冒险。
“我长这么大,只有您说我可爱呢。”秋颜竟觉得眼眶发热。神医对我也...有一点点喜欢吗,她不知无畏,又暂把自己的婚约给忘了,诚实的问着:“那种两情相悦的事情,是怎么做的呢,神医是要和我做两情相悦的事情吗。”
他和萱薏也做过两情相悦的事情吗。
沧淼声音越发哑了,半宠半无奈的唤着她,“秋颜...秋颜...”
秋颜怔怔的看他,他额心又有青筋了,她可真是不会说话,他定然身子又不适了,她也不敢伸猫抓去拨他了,她隐隐觉得那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她有点怯,往后撤着,他却往前一步,将她紧紧逼着,他说:“我压抑。不想让他进来,又没身份不让他进来。我哭吧。”
秋颜被他紧紧逼着,直把个身子僵住了,一动不动,轻声询问:“您是不是疼啊。”
沧淼半笑半隐忍,“也不算疼。不舒服就是了。今儿过来,属于冒失。我想到了这样的境况。妹妹见笑了。”
秋颜小声说,“对不起。”
不远处便是屋门,未上门闩,童寒随时可推门进来。
“颜儿,如何久久不开门?”童寒在屋外,手中抱着一个四尺长一尺宽的物什,小心的抱着,这是送秋颜的礼物。是一张古琴,她一定会喜欢。
秋颜鼻息间是沧淼身上的药香,他眼底有着浓重的欲色,以及她所不熟悉的醋意,她在几乎迷失的意识里找回理智,“神医,丢了我吧,若他进来看见此状,当真不可收拾。他脾气不好非和我兵戈相见打起来,我没十足自信能打过他,我怕我保护不了您呢。”
“嗯。还知道保护我。值了。”沧淼却温温笑了,字里行间都令他更喜爱她,她每多说一个字,他对她的喜爱就更多一分。他并不因童寒到来而紧张,除了他自己自损,谁也伤不了他。
他颇为肆意,也如有意,将修长的手指拢在她的发丝间,低下头含住了她的耳廓,用吻轻轻的勾画着,接着将吻落在她的颈项,对她开了头,就再停不下来了,每次都想要更多。
他用手指摩挲着她衣领,直解开了三颗扣子,她颈项里有块赤色小胎记,他便将胎记品在口中,似轻咬似亲吻的研磨着,他仅亲吻她肌肤,而避免着与她口涎接触,这时她不便...昏厥。
“唔...”秋颜微微仰了下颌,在他的攻势下身子半软,他的任何碰触都在她身体上带来陌生的情愫,亲密而美好,他吻过之处,似有灼烧之感透过毛孔钻入身体,灼痛之后有绵软快意,犹如慢慢习惯他的口涎,“我恐他会推门而入。”
“他进来就是了。”在秋颜压抑的呼吸声里,沧淼低笑道:“他进来,我就告诉他,秋妹是本王的,早就应该是。让他...滚。”
秋颜为他惊人的话而心跳加速着,“神医,骂人不好。”
沧淼简直融化了:“……好。不是滚。是让他圆润的消失。”
秋颜:“……”
“颜儿!”童寒等的有些失去耐心,便伸手敲在门框,“若再使性子,我便推门进去了啊。”
彩儿忙说:“欸欸,童将军不得闯门的!又未成婚。老爷知道了,又该批评小姐了!”
秋颜闻声,便反手将自己爱慕着的神医打横抱起在怀中,口中小声道:“神医,得罪了,您先在我床帐子里躲一躲,万不可出来哦。我爹凶起我来,可是吓人得很呢,他会行家法打我的!他最厌恶女孩儿被权贵豢养之事,若知道我在您面前不庄重,必以为我身处逆境,就走捷径趋炎附势,误入歧途。我可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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