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淮安府便受命调查李玉昌遇害一案。
这王毂现在可是李玉昌案子的主审了,非常积极,马上动手,派人把涉案李玉昌的人统统找来。
找来找去,只找到了山阳县主簿魏涛、师爷钱贯堂、县衙仵作夏代庆、捕头催洪九、善缘庵主持觉持大师,重要的两人山阳知县王圣汉已经发配云南,尚在途中,县丞冯海据说已经陪王圣汉家人回老家了。
大堂之上,王毂高坐主位,刑科委员左正侍于一旁。
选审的是魏涛。
惊堂木一拍,王毂厉声喝道:“嫌犯魏涛,如何串通加害查赈官员李玉昌的,从实招来。”
这魏涛一脸委屈,跪呼:“大人,冤枉啊,我只是山阳一小小主簿,与李玉昌大人无冤无仇,何来害他之意?再者,小人有何能力害他一个朝廷官员?”
“大胆,难道不会因为别人要害李大人你参与其中吗?”
“王大人,虽然李玉昌大人在淮三四个月,他也来过县衙几次,但我从未与他谋面,至于大人您说的有人在加害于他,小人闻所未闻,要不是今天听大人讲,至今还不知李大人死于非命。”
“你成天在县衙办差,难道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
“王大人在所不知,小人只是在县衙抄抄写写,两耳不闻窗外事。再说了,这山阳县衙王大人大事小事只和县丞冯海商量,其他人近不得跟前的。”
王毂猛地一拍惊堂木,“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招的。”
魏涛一听,浑身颤抖,“王大人,你就是打死小人,小人也没有招的,不是不招,是没有招的呀。”
王毂看这魏涛骨瘦如柴的,还真经不得打,便一挥手,下面衙役过来把他拽了出去。
王毂不想再审,便叫过左正来审,他坐于一旁听审。
左正心想,这府台大人刚审了主簿魏涛,没审出个米和绿豆来(意为:没审出什么名堂),自己不能当着他的面造次,便传唤了善缘庵主持觉持大师。
他认为,这觉持尼姑不在官场,李玉昌只是住他庵里,肯定啥也不晓得。
“觉持师父,最近庵里一切安好?”
“回大人,自从李玉昌大人事后,庵里一直人心惶惶的,情景与前不同。”
“那香火如何?”
“香火倒是旺了很多,都说李玉昌大人是个好官,死得可惜,十里八乡的老百姓来给他烧香安魂的每天络绎不绝,不少时候哭声震天啊。”
王毂在旁听得真切,诧异得很,李玉昌竟然如此深受百姓爱戴,这样子下去,此次的麻烦是少不了了。
这左正也是一愣,本想九曲转弯的搞个气氛,下面和她简单聊聊,今天这事儿也就过去了,没曾想这觉持弄出这么一套,这下面如何是好?
“觉持师父,我来问你,李玉昌死要你们善缘庵,你可曾怀疑过什么?”
觉持低着头,心里一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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