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虎刘鄂两人品淮扬菜,喝感情酒。
“兄弟,到现在你还没告诉我姓啥叫啥呢,怎么,信不过大哥?”
刘鄂一愣,还真没有跟史虎报过名号。此时提起,倒是如何回答?
“大哥,我姓秦名云信,家里穷,爹妈也没给起个号。外面那个是我二弟秦云和,爹妈死得早,就我们兄弟二人相依为命。”
不撒谎不行啊,这次出来可是秘密身份,万万不可向外人透露的。否则不仅有生命危险,还会破坏阿克大帅的计划,其中厉害自是巨大。
史虎听了微微一笑,抬杯和刘鄂碰了一下,“兄弟,你不想说,大哥也不想追问。只是兄弟这棋艺倒是江湖一绝,比我那不是高个一点两点呀。大哥佩服,决心交你这个朋友。”
刘鄂的脸立刻泛起了丝丝红晕,从来不撒谎的人,面上是藏不住的。好在几杯酒下肚,还可以勉强遮盖一下。
这史虎不愧是江湖上跑的人,看人看事是洞若观火。看出自己是在撒谎却并不出戳破。
如此看来,此人也是直率豪爽之人,值得相交。
“大哥,家父在时颇为喜棋,常于河下程公桥与人捉对厮杀,且专寻淮安府及南来北往客商之高手切磋,与东岳庙住持万春是棋道挚友。那里兄弟尚小,常随家父去玩,喜欢立于一旁观战,久而久之便略懂一二,大哥见笑了。”
“略懂一二?”史虎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昨天那盘棋,我是看出来了,第一局是你故意输的,第二局你是假装无意赢的,第三局嘛,那更是兄弟你的高明之处,中盘已经分出胜负,但你一再手下留情,最后到七星聚合之时,你又开始磨磨蹭蹭,不想赢我,又怕输了挨打。当你报出这盘古棋谱名之时,大哥便知你是高人。”
“大哥过奖,兄弟受不起的。”
“不不不,你不仅棋艺高超,这人品也是高于常人。虽然只是三局棋,运筹帷幄胸有成竹,既能考虑自己得失,又能照顾别人的感受和面子,大才也!”
“大哥笑话了,兄弟我现在上无立锥下无片瓦,受灾之人,出来投亲靠友,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庸人一个。”
“你投到亲了?”
“还没有,来京口发现亲戚已经搬走了,音讯皆无,现在是两眼一抹黑,苦不堪言啦。”
史虎眯着眼看着刘鄂,“要不你跟着大哥我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就是给你讨个一妻几妾也不成问题啊。”
“大哥是……”
史虎放下筷子,小声说道:“不瞒兄弟,我是运河上讨生活的,你懂吗?”
刘鄂摇摇头,“我家就住在运河边上,这河里要么是跑船的,要么是拉纤的,要么是打鱼的,真不清楚大哥什么意思。”
“你给我装,继续装。”史虎自己端杯喝了一大口。
“噢,大哥,还正想问你呢,你怎么也出来了?”刘鄂想通过转移话题来避免尴尬。
“我?扬州、镇江的大牢我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哈哈哈哈。”
“大哥,哪有人想进大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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