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什么错,抓的就是你们。”
“稍等一下,我付一下面钱。”刘鄂赶紧摸出十文钱放到桌上。
很快他们就被扔进了丹徒县衙大牢。
到底发生了什么,刘鄂一点儿也不清楚。
是齐疤拉使的坏?
是老家淮安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在镇江这边无意得罪了什么人?
打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头雾水,莫名其妙。
“少爷,你这趟镇江之行到底干什么来了?我们为什么被抓进来?”
“我哪晓得,先待着吧。”
不待着又如何?如今在这大牢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好好待着,哪那么容易?
与他们同处一室的,还有十多个囚犯,其中一人耳大脸阔,其面不善,看情形是这儿的老大。
刘鄂小时随父任上去过牢房,听讲过这儿都有狱霸牢头。
果然,那大耳一撅嘴,几个人便围了过来。
“哪儿来的?犯什么事了?”
刘鄂不想和他们说话,骆云和便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是过来,走,亲戚的,稀里糊涂,就,被抓进来了,也,不晓得,犯了什么事。”
“看来不懂规矩啊。”一人恶狠狠地说道。
刘鄂清楚,他们哪儿是在关心自己两人,是想让自己新来的拜码头,无非是认了老大,再上点孝敬。
他走到大耳面前一抱拳,“山不转水转,今年到了老大的地盘,还望照顾一二。”掏出兜里仅剩的二两银子,拱手奉上。
那大耳把银子在手中颠了颠,笑了笑,“不错不错,还懂得点礼数。不过……”
刘鄂知他嫌少,再抱拳,“老大,我们家中贫寒,好不容易凑了二两银子,想来京口学做锅盖面,没想到刚一落脚,便被抓入牢,真是命苦。这二两银子,是我们的全部家当,还请老大包涵。”
旁边一人阴阳怪气地说道:“二两,你打发要饭花子呢。凡是进来的新人,最少也得孝敬个五两。”
“可是我们实在没有啊,要不你动手翻翻?”
“没有也可以,那么你们有两个选择,要么挨顿毒打,要么你得有赢过我们老大的一种能力。”还是阴阳怪气的那位。
“老大你看,虽然我们年轻,但这身骨头经不住打,我选择第二种,跟你讨教讨教。”
刘鄂心里也没数,到底要比什么,但没办法呀,总不能选择被他们群殴吧?
那大耳呵呵一笑,“别害怕,只要你赢了我,一切都好说。”
只见那大耳从身后摸出一只棋盘赌甩到了面前,“没什么爱好,打小就爱下个象棋,过来,三盘两胜,赢了就行,输了还得挨打,那时就不要怪我喽。”
刘鄂一见,心里暗笑,别的不好说,就这下象棋,心里倒是有底。但他仍是面露难色,“老大,象棋倒是会走几步,但只是懂个皮毛,看来今天还是要挨打了。”
大耳哈哈大笑,“你说对了,但凡进了这个牢房的,还没有不挨打的。废话少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