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魏错的想法是,景邵这个人精很难被骗,不如布置一支军队假意反攻,让景邵以为联军故意布置殿后部队来骗他从而更加相信联军要跑。
“不必了,越是布置,景邵越是不会相信的,”公孙衍踏上战车,“你想的到,他也想得到,回去吧,估计今晚他就会继续攻。”
“跑的更快了?”得知公孙衍加速东撤的消息,景邵坐不住了,“传令全军,追击!一定要追上去!让鄂宿带的三千人把公孙衍咬死!”
“会不会这是公孙衍的诱敌之计?”一副将问,“或许他就是做样子的?”
“不可能,他这就是想摆我一道!”景邵戴好甲胄,冲出营帐,跳上战车,指挥着军队继续追击。
夜幕之下,举着火把行军的联军像一条长长的火龙,而在这条火龙的侧翼,一支规模较小的军队正向这条火龙中间袭杀而来。
“报—”斥候飞奔而来,“侧翼出现一支楚军,兵力不详,速度极快,向我中军袭杀而来!”
“停!”公孙衍喊住车夫,“景邵到哪儿了?”
“距我军后阵不足三里!”
“这支楚军必定是抄小路而至!”
“翟章!”
“在!”
“你带一万人把这支楚军吃掉,抓几个活的,让他带你们走小路去鄢陵!”
“喏!”
看到左侧若隐若现的火龙,公孙衍微微一笑:“老匹夫还是上钩了!”
“传令!”
“后阵调出一部缠住楚军,告诉司马靳,可以动了!中军前军聚拢休息!”
“喏!”
一个时辰后,景邵同公孙衍派出的一部交战。
出乎景邵的意料,这支殿后军队格外难缠,楚军猛攻半个时辰却还未将其逼退半步。
不过,当景邵看到这支军队军阵之间的旗帜之时,便明白了为何如此难缠。只因这支军队旗帜上赫然写着武卒二字!
“公孙衍也够心狠,把这么精锐的部队调出来殿后,看来真的是急了!”副将愤愤道。
景邵没有说话,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将军,要不我带精锐去攻一阵?”副将又问。
“等一下,”景邵似乎嗅到了不对,“公孙衍中军动…”
“报—”景邵还未说完,一斥候飞驰而来,“我军南北西三处均发现大量步卒,人数不下二万!”
!!!!!!
众人骇然。
“传令全军,前军变后军,另调三支两千人,去顶住那三处,其余部队迅速后撤!”
景邵第一个从骇然之色中反应出来,并下达了命令。
他保持了名将该有的理智,并且选择了一个最为正确的方案,就是断尾求生。很明显,现在公孙衍四面围住他,但是这个包围圈还未形成,所以现在最为紧要的就是在包围圈形成之前冲出去。
但是现在的问题就是时间可能不够,所以他只能断尾求生。
不过,司马靳没给他这个机会。
司马靳集结全军战车冲击景邵中军,将景邵死死咬住。在夜幕之下,楚军大乱,指挥系统几乎瘫痪,而后公孙衍合军围攻,将景邵部尽数歼灭,景邵以及其副将十五名全部被俘。
然而此时翟章部在鄢陵城下崩掉了一嘴牙,原因很简单,田忌在鄢陵。
就在景邵孤军追击的时候,田忌就察觉到了问题,连夜率军奔袭鄢陵,并书信通知景缺,景缺也没犹豫,亲率一万五千人跟畐焚四万联军对峙,另调两万人驰援鄢陵。
当翟章到鄢陵的时候,鄢陵已经有九万之众。
而此时,公孙衍手中也有八万人。
决战似乎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