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衍跟翟章也往北撤了,看样子是粮草不济,加之我军抵达,估计是怕了感觉打不赢,就撤了吧。”项君回答。
“知道撤到哪里么?”田忌把目光移到舆图之上,问。
项君耸耸肩:“不知道,斥候探不了太远。”
“这不符合公孙衍的打法啊,”田忌紧锁眉头,“这么快就撤了。”
“公孙衍喜欢快攻,那退的这么快,也挺正常吧,将军莫要多虑。”
“不对劲,若是公孙衍真要退,畐焚八万人他能不管?这可是八万人啊。”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中,一位斥候飞奔而来,道:“前日景缺将军在抚水大破联军,公孙喜败退!”
“这就说的通了!”
田忌接过战报,看到景缺大破公孙喜那一栏,心中的疑虑瞬间消散:“公孙衍的包围圈已经破了,他粮草又不够,只能撤了。”
“那我军怎么办?”副将问。
“我军长途奔袭数百里,疲惫至极,不如就地休整,反正公孙衍撤都撤了,平舆鄢陵陉山被拿回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我同意,我军太疲惫了,况且粮草还没有跟上。”
田忌回头看了一眼众人都是这样的想法,便点头答应全军修整。
“田忌没动?”
两日后的公孙衍听到这个消息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天助我也,他不动,那景邵就活不成了!”
“景邵什么动向?”公孙衍转头问翟章。
翟章拱手答道:“在衔尾追击,跟我军后军打了几阵,但是我都放水输给他了。”
“末将有一事不明。”魏错站出来问,“我军有兵数万,远胜于景邵,田忌又没有追上来,明明可以直接就地反攻,为何还要让司马靳带兵设伏?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你觉得景邵是傻子么?”公孙衍反问一句,“他这些日子都是衔尾追击,追而不击,怕的就是我军反击。我军前后相隔十数里,只要我军中军一变阵,他景邵必定会逃走,我以全军为饵就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
“跟泥鳅一样难抓!”魏错咂咂嘴。
公孙衍笑道:“混到他这个岁数,任谁都是泥鳅,景缺就是个例子,谁知道他能带四万人过来,还藏的这么好?”
“那打下鄢陵之后怎么办?是援畐焚,还是就地跟楚军对峙?”翟章问。
“等粮草,”公孙衍说,“鄢陵粮草不知道有多少,做最坏打算,万一没有粮草,我军就等国内发粮草援兵,有的话,我军就打上蔡。”
“上蔡?”众人不解公孙衍的思路,“上蔡有田忌主力啊!”
“他肯定想不到我们会拿上蔡,”公孙衍保持着微笑,“就是要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将军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