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槐面露喜色,看向昭睢,说:“这么说来,你有计策?”
昭睢平复了一下心情,转身对熊槐说:“秦魏联军,表面凶猛,但是臣据近几日战报来看,多为秦军冲锋陷阵,所以臣判断秦军必然会对魏军不满,这是其一;其二,魏军多路并进,但是更加侧重的是西部,明显是想打通从秦国到伏牛山的通道,魏国得不到丁点好处,所以魏国肯定也会对秦国不满;其三,秦魏联军后勤一直是魏国负担,但是这几日有魏国密报,魏国突遭洪灾,粮食压力十分严重,但是秦国一直没有松口,所以魏国会对秦国再不满,。这三点,都是我们可以用起来的!”
句句在理,熊槐不由得惊叹这个人的思维太缜密了。
“时间来得及么?”景舍问,“此去魏国,不算谈判,光形成就要耗费十日不止啊!”
“昼夜兼程,乘快马快车,五日可到!”昭睢胸有成竹的说。
“那你就去初始魏国一趟吧!”熊槐说道。
“臣必不负使命!”
解决完这火烧眉毛的事情后,熊槐便回到了内宫,然后,他就得知了一个秘密消息。
“屈原在去鄂地的路上遇刺,但是身边侍卫反应及时,屈原毫发无损。”公子甲汇报说。
“谁这么大胆!”熊槐拍案而起。
屈原是谁?是自己的钦差大臣,刺杀自己的钦差大臣,那不是赤裸裸的挑衅自己?挑衅他这个楚王?
“刺客当场伏诛,没有查到是谁指使的。”公子甲回答说。
熊槐平复了一下心情,突然想到了什么。
“这几日,宫中可有人跟外面的接触?”
“有,目前查出来几个是去上官大夫的府上,我们按照您的旨意,没有打草惊蛇。”
“这个上官大夫,找死!”熊槐已经猜到了是他干的,历史上这人就不是什么好鸟。
“那,要不要除了他?”公子甲问。
“不用,”熊槐邪魅一笑,说,“你多调查些人出来,到时候一锅端,这个时候,不能动。”
“是!”
就在郢都内风流涌动的同时。北边的平舆已经是战云密布。
数万秦军日夜不停的攻打,平舆守将被迫征召城中百姓一同守城,顽强抵抗。
苦战三日后,秦军重型攻城器械抵达,投石机开始对平舆日夜不停的抛射,次日中午,平舆北城临近门楼的一段城墙被投石机砸垮,秦军精锐迅速涌入这个缺口,并向城中挺进。
守将见状,亲率两百亲卫和三百精锐从城中反压,双方激战至日落,守将亲卫和精锐死伤殆尽,却仍然没有将秦军压退。只能将战线稳定在城墙附近。
凌晨,东城和西城再次被砸垮,秦军潮水般涌进来,守军根本抵挡不住。
抵抗了一个时辰后,守军烧掉了粮库,并且将城中剩余青壮送出城,让他们向繁阳跑,自己亲率一千残兵据城死守。
直至日出,秦军才将整个城池肃清。不过秦军此时已经损失惨重,被迫修整。
战争似乎快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