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过去了,司马靳还没动静?”公孙衍看着递上来的奏报,颇有些恼怒的说道。
“司马将军三日前派遣先锋同楚军交战过,这支楚军极为精锐,并且将军判断出这支楚军人数不超过两万,所以将军不敢强攻,怕徒增伤亡,故而每日派兵去骚扰楚军让其疲弊,最后再攻下!”司马靳副将辩解说。
“荒唐!”公孙衍将奏报狠狠地摔在地上,“既然他认为楚军少,那便可以直接强攻,还搞什么疲弊之计?每日骚扰就不会徒增伤亡么?现在我军缺的是时间!宛城、郢都的楚军大批援军已经奔赴而来!鄢陵已经不可能出兵,这区区一个孤寨,强攻两日便可攻下,他这一疲弊,不知要耽误多少时间!”
“司马将军也是为大军考虑,他说毕竟要保存实力同楚军决战的。而且,将军您也说过,十日之内不能打下来。”
公孙衍这才记起来自己之前下达过十日之内不能攻下的决定,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缓缓说:“也怪我,没想到楚军还有援军。”
确实,这件事公孙衍错怪司马靳了,在公孙衍派司马靳打触子的时候,他还没有收到楚军援兵的消息,所以他认为触子那股楚军是楚军唯一的消息。
直到昨日,楚国有人秘密送出消息,楚军九万大军出郢都,水路陆路两路并进直奔上蔡,公孙衍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将军,我军已经修整三日了,是否要进行下一步行动?”一将领问。
公孙衍低头看向舆图,说:“该动起来了,不然等郢都宛城的兵来了就麻烦了。”
“阳城进展怎么样?”公孙衍转头问芒卯的上司公孙喜。
“进展不顺,”公孙喜回答说,“芒卯带一万五千人刚过灏水就被景鲤带的楚军拦住了,连阳城的边都没摸到。”
“看来楚军还有能打的。”一位副将喃喃说。
“将军,既然鄢陵城高墙坚,段时间内难以攻破,大军过灏水,取阳城陈城?这两地可比上蔡之地有价值多了!景鲤放弃城防,带兵沿灏水布防,这正好是个机会啊!”
“不行,”公孙衍直接否定了这个将领的意见,“景鲤带兵布防灏水,看似是放弃了城防,实际上是拉长了纵深,将原本阳城陈城两道防线变为三道防线,我军若是攻击,段时间内肯定难以突破,到时候楚军援军来了咬住我们的屁股,那更麻烦。”
“可是陈城楚军战前探明过,不足五万,景鲤拉长成三道防线,每道防线兵力更加薄弱,这难道不是我们的可趁之机么?”公孙喜疑惑道。
“你能想到,景鲤就想不到?”公孙衍反问一句,旋即又说,“他肯定留有后招,但是我们没有时间陪他过招,楚军援军水陆并进,应该半月就能抵达前线,我们必须在这半个月把上蔡拔下来!”
随后看向舆图,继续道:“我军还有兵力十八万,除去守卫后勤补给,还有十七万机动兵力,整个上蔡,楚军在鄢陵有三万人,那个营寨应该有一万人,平舆五千人,畐焚五千人,一共五万人,我们处于绝对碾压态势。”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