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放弃,不管路上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不会放弃。”
单雄信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上面写道着“二贤庄”三个字。
“李大哥,这块令牌你且收好,路上遇到什么经济上的困难,只要拿出这块令牌,沿途的商家,我想都会给你足够的盘缠。”
李靖拱手谢道:“谢了二哥。”
李靖来不及和秦琼告别,随身带了些盘缠,独自骑着白龙,匆匆而去。
众人相互看了看,见单雄信给徐懋功作揖拜了,也跟着拜了。
寒风正吹得紧,长安城外,一匹黑驹呼啸而过,马过之处,留下一排脚印,随即被飘落的叶子覆盖,看不出过往的痕迹。
“快开城门,边关六百里急报。”
那黑驹直往太子府而去,到了门前,那送信人娴熟的动作,一看便是常年的信使,从侧门进入了太子府。
“太子殿下,边关又来急报,杨素带领大军已经抵达马邑,长孙晟和韩洪兵分两路,分别从幽州和灵州向马邑合围,看来这次是志在必得啊。”
太子手中持一杆毛笔,批阅完了案上的奏章,将奏折合了起来,“萧大人,你辛苦了,北边本宫倒是不担心,本宫最担心的是里边的情况,这张公公已经好几日没来府上了,里边的情况现在一无所知,这才是最担心的地方。”
这萧大人是何许人呢?萧妃叫他哥哥,没错,他就是原西梁王萧岿之子萧琮,自从西梁被大隋灭了之后,萧妃跟了太子(西梁被灭的时候是晋王),而萧琮和弟弟萧瑀降了大隋,萧琮暗中与太子往来,而萧瑀则是跟随蜀王杨秀去了蜀中郡。
现在局势复杂,稍有不慎则是人头不保,而萧琮暗中给太子提供情报,使得太子对京城的一切了如指掌。
萧琮回答道:“太子不用担心,这张公公收了好处,在废太子之前,不也为我们做了不少的事吗,现在他跟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不会出事的。”
太子点点头,“但愿如你所说。”
柳述得知杨素领兵到了马邑,长孙晟和韩洪分兵包围,此战看来是志在必得,一旦前方胜利归来,那么京城将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柳述派人给虞大人送了封信,随后才安心的靠在椅子上休憩半分。
寒风吹得一天比一天急,到了今日,竟然下起了小雪,大兴城内,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竟不见一个人影。
户部侍郎虞智生的府门响了三下,家丁知是暗号,便轻轻地开了门。那家丁探了探头,左右四下望了个遍,确定没有人跟来,这才小心的关上了门,带着这信使来到后院。
虞智生接过了信,拂手家丁领那人去拿赏钱,拆开信封一看,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心想“这可是大逆不道啊,这柳大人是要害死我啊!”
虞智生暗暗回了信,领那信使带了回去,自己又匆匆穿了件棉衣,搭了件披风,从后门朝着酒馆走去。
“店家,给我来一间上等号房,来俩热菜,一壶酒,俩人。”
随后,店小二热情地收拾好了房间,领了赏钱下去,一刻准时,便见到了柳述匆匆而来。
虞智生一见到柳述,便急急忙忙的关上了门,“柳大人,你这是要害死我啊,军粮是此战的关键,要是出了一点问题,上头怪罪下来,谁也担待不起啊。”
柳述拍了拍身上的雪粒,“难道虞大人不想升官了?难道虞大人嫌自己的钱财太多了吗?”
世上没有哪个官会嫌弃钱多,也没有哪个官嫌自己的官大,虞智生也不例外,“柳大人真会说笑,哪有人嫌钱多的。”
“那就好,有你的上司刘隆在,出了一切差错,不都是他来背锅吗,你还担心什么?”
虞智生抹去额头上的汗珠,平复了下心中的激动,恭敬的说道:“柳大人说得对,来,柳大人请上座,趁菜热,这酒可好了。”
柳述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心想这还差不多。
再说李靖骑着白龙,一路上没有休息,好像白龙也知道李靖此时着急的心情,一口气跑出了百里开外。果然是汗血宝马,李靖心里无不感激大哥李端的赠马之恩,到了驿站,李靖饮了口清茶,给白龙上了些许草料,李靖对着白龙喃喃说道:“白龙呀,这一路上苦了你了了,此去八万里,要是我们俩有命活下来,真是上天赐福了,唉,要是你能跟我回现代就好了。”
那驿站的伙计看着李靖对着马儿说话,感到莫名其妙,口中一句“神经病”便扭头进入驿站里面去了。
白龙似乎能够听得到李靖的说话,不时地嘶叫回应着李靖,等到白龙吃完草料之后又接着上路了。